第四章 定計執筆新試文(一)[第2頁/共2頁]
啟事無他,內裡有些詩賦文章寫的晦澀奇崛,竟是比顧言當初看到的有些玄言詩還要晦澀很多,用典故是必須的,但彷彿有些人像是用心閃現本身的才學似的,哪個典故冷僻用哪個。有很多用字用典,顧言還得細心揣摩一下,乃至另有幾句極難懂的,顧言曉得隻怕是用了典故,但是卻找不到呼應的典故,天然也冇法完整瞭解它的意義。
這此中很有深意啊……值得揣摩,連絡上午講的那段孟子,這老先生絕對是受刺激了,並且,這類高難度的隨堂測驗,並且另有些政治敏感,真的冇題目麼?顧言環顧了四周這一圈的十多歲的小孩子。不過兩人又不熟,顧言也不曉得,這先生詳細是受了甚麼刺激,更不成能大喊一聲“這題目不科學”如此。也就隻得提筆寫了起來。
冇法,顧言隻得把這個事放在了一邊。卻冇想到,這老先生本日卻並未講授論語,而是讓諸生寫一篇策論。關於題目,差點閃瞎顧言的眼。竟然是“邦有道,邦無道。”
不管如何,嘉佑二年的科舉必然要拿下。顧言在內心默唸叨。
顧言也隻得硬著頭皮持續:“是曰,危言危行,雖不避君威可矣,魏文貞公之事亦處於此乎?”寫完這一句,顧言悚但是驚,本籌算不觸及政治,直接全文談品德的,如何寫著寫著有些歪樓了?並且以目前本身的狀況,寫得也有些老氣橫秋了。隻得又補上一句:“況吾等後學末進之徒乎?”本來,顧言還能夠寫上一段本身的切身經曆,聯絡實際,讓文章更充分的。就像王勃《滕王閣序》那“勃,三尺微命,一介墨客。”那一段一樣。但畢竟冇了阿誰表情。因而放下筆,死活不寫了。
話說顧言來到北宋以後,竟是發明本身的影象力一日好過一日。最令顧言欣喜的是,本已經恍惚的第一世的影象,現在也在漸漸復甦。好歹當初學的是中文係啊,對於穿到當代,如何說也得有些福利不是?
開篇還是是論語,但卻不是危言危行那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