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七章 無生無滅[第2頁/共2頁]

“思過不思過，倒是其次。隻要我做出挑選，非論如何，都會觸及因果。我對得起本身的知己，天然不會悔怨！”

“獵妖工會的毀滅，指日可待。但你造的那些魔，倒是又該如何措置？”

“再者說，就算是大難，也是人類的大難。不說想抵擋人類的妖族，就那些從神遺之地走出的魔神，就夠人族打的了。”

“但，不管施主如何挑選，還請多為天下百姓考慮。我指的百姓，不但僅是人族。”

他點頭一笑，接著說道：“不如趁此良機，在這一片喧鬨的雪原上，思一思本身的過吧！”

聽我這麼問，老衲人微微一笑，然後回身，從中間拿起三根落地的樹枝，是非不一。

接著，我盤腿坐下，跟他麵劈麵坐著，道：“既然我的呈現改了因果，那我隻能一起接受下去。”

然後，老衲人按住最長的那根，問道：“剩下的兩根樹枝，哪根長？”

“他們不死，將會有更多強大的妖族被他們毀掉。叨教大師，我思甚麼過？”

“到當時，必是一場血雨腥風，一場大大難。施主，您可要三思啊！”

“隻是，施主這個變數的呈現，卻突破了本來的因果循環，導致一個新的因果。”

話音一落，他念出一句佛號，然後渾身發光，變成光點消逝無蹤。

聽到這，婉兒眼神駭然，驚撥出聲：“老衲人，你到底是甚麼人？竟然曉得我們做的事情？”

老衲人苦笑，點頭說道：“施主公然看得透辟，隻是，你真的能夠置身事外，甚麼都不管不顧？”

老衲人的腔調很輕，一臉安靜地看著我。

“獵妖工會作歹，為了一己私慾，獵殺強大妖族，供人類利用，此為惡因，他日必有惡果。”

我如有所思地點頭，看著那根樹枝，有所貫穿。

我點頭一歎，起家看著茫茫雪原，婉兒忍不住獵奇，問道：“葉凡哥，阿誰老衲人莫非是······”

“乃至於，會轟動那些避世不出的妙手。你內心很清楚，人間的承平必有人冷靜保護。”

我不由一愣，深深地看了眼老衲人，點頭道：“未曾思過！”

“可惜，我看到了險惡和肮臟，看到了人道的暗中。我身為一個魔，卻在救苦救難。隻不過，工具不是人，而是妖！”

我悄悄皺眉，隨即擺擺手，輕歎道：“我這數千年的人生，皆身不由己，如何思過？”

“你如何肯定，你救濟的那些妖，造的那些魔，會一向保持本心，不做好事？”

緊接著，老衲人把樹枝放在我麵前，遵循是非擺列，從左到右，順次變長。

我兩眼一凜，指了指中間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