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張飛廟會張飛[第2頁/共2頁]
主子把酒菜擺好,張飛要讓紀無首坐客座,紀無首說啥也不肯。他說:“將軍,您是啥人我是啥人,您上首裡坐下,有我一隻酒杯就算將軍當我是人了,我豈敢和將軍平起平坐。”
“兄弟,咱哥倆邊喝邊談,不要拘束。誰不喝個酒醉如泥、不省人事誰就不是爹生娘養的。”
張飛擺擺手,說:“咱不管那些。我行三你叫我三哥,你姓紀我叫你老紀,你如果再說三道四,把穩我揍你!”
“三哥我先乾爲敬了。”
“大哥始終也未得了天下,偏安一隅,當了個小天子,按現在的說法,不定他個分裂國度的罪名就算他揀了便宜。最好事的還是二哥,就是他壞了大哥的功德。東吳再不濟,總還是個郡王,他的一個小丫頭都捨不得給人家,不然哪會有荊州之失?最後彆說女兒了,連老婆都讓人家搶了去,本身走麥城不說,還讓您三哥丟了腦袋,大哥也送了命,好端端的一份家業就完了。三哥您是明白人,您給評評這個理。親兄弟明計帳嘛!”
紀無首言說:“將軍,你是三國名將,我是下界不名一文的酒鬼,豈能相提並論。”
“此話怎講?”
張翼德沉詠半晌,像人像不過理,彆看老紀是個乳臭未乾的黃毛小兒,可兒家說得句句在理,汗青的經曆值得重視嘛!他也不能光一味地護短,就岔開話題說:
張飛說:“球,有那麼多的鳥端方?你的頭被砍了,我的頭也被砍了,咱倆是難兄難弟。你平生愛飲兩盅,我生性就好酒,咋倆都是一個道上的老友。閻王老兒不讓我做鬼,玉皇大帝又不讓我成仙,你也一樣,有這三條,咱倆就是莫逆之交,怕鳥!”
“你看嘛,街亭那麼首要的位置,他為啥不派個得力乾將,單單派了個不懂軍事、隻會紙上談兵的馬謖?魏延魏文長能文能武,是個不成多得的將才、帥才,他不重用人家倒也罷了,還誣人家有反骨,逼得人家造了反,另有荊州之事,他也脫不了乾係……”
張飛哈哈一笑,說:“甚麼死不死的,頭都冇有了還談甚麼死活。幸虧咱倆一個德行,都是無頭的屍身。幸虧身後另有個出身。明天我見了阿誰搖扇子的牛鼻子,他也說明天有個首要客人訪我,冇想到竟然是你。罷了罷了,咱哥倆說話太多,竟誤了喝酒大事。兄弟快把碗端起來,你也彆敬我,我也不敬你,一碰就喝,如答應好?”
兩小我推杯換盞,連飲了八大碗。紀無首趁著酒興,說話就有些忘乎以是,道:
張飛本是粗人,向來是吃軟不吃硬的,上去一把將紀無首拉起來坐下,說:“如許就好,自家兄弟,哪來那麼多的端方禮數,你拜我我拜你,影響了吃酒。有這會工夫,半罈子酒進到肚裡去了。自古以來文不拜武,武不平文,咱倆扯平,你叫我哥,我稱你為弟,誰要扯淡,老子罰他吃酒。”
“他倆不可,他倆不如您。”
“三哥,您老在上,先讓小弟我敬您一杯,不然我至死不敢端杯的。”
“提及諸葛先生,我也有話說。他雖是有功有過,據我看還是過大於功,頂多也就是功過參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