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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起上,秦鐘皆是攥著拳頭前行,很多大戶人家火光沖天,呼喊聲模糊傳來,他卻無能為力,隻能快步前行。幸虧此時是深夜,兩萬反兵也並非相互熟諳,一起上倒是無人查他,秦鐘終究在寅時三刻趕到了。

竟是這麼重?秦鐘倉猝轉過身檢察,果不其然,此人後背已經皮開肉綻,不由心疼道,“你不曉得疼嗎?乾嗎來找我!”

在尤二姐的盈盈笑意下,賈珍隻得掃了一眼規端方矩站在一邊的秦可卿,心中遺憾自是很多,隻是來日方長,既然秦可卿住在寧國府,總有被他拿捏的那一日。

“我擔憂!”戴榕倒是毫不躊躇地答覆。

那望月不過一個強大女子,提及這事兒,竟是眼也不眨,立時應了一句,“是!”

此時天還是烏黑,遠遠便可見寧國府內模糊有火光,待到近處才發明,竟是有人持了火箭向□,瞧見大門未破,秦鐘不由地鬆了口氣,他記得寧國府花圃外有棵大樹,可攀爬至府內,便繞著寧國府走,到了那處,瞧著冇人,便嗖嗖幾下上了樹,跳入了府中。

自上一次傳了閒話後,這賈珍竟是起了興,凡是有機遇,老是要跟秦可卿說上兩句話。秦可卿服膺秦鐘的話,倒是不時候刻躲得遠遠的,現在更是連尤氏的院子都不去,隻是賈珍卻從未斷念。瞧著麵前的茶水,秦可卿倒是拒也不是,不拒也不是,不由看向賈蓉。

兩人自那年在步兵衙門打了訟過後,還是第一次見,當年的秦鐘隻要十歲,倒是氣得他當場吐血,此時瞧著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狼崽子,眼含調侃地看著他,賈珍似是被脫去了統統衣服,統統設法都諱飾不住,當即哼道,“你怎的來了?”

噎得秦鐘差點將嘴裡的茶吐了出來。

戴榕體溫極高,秦鐘隻感覺渾身發燙,這類感受奇特而舒暢,比夢中還要實在,他的身子微微顫抖,戴榕瞧不見他神采,便將人轉了過來抱在懷裡,兩人麵朝麵,兩隻手將他的腰全數圈住,嘴巴卻還是在他耳朵處流連,又問,“鐘兒,喜好我嗎?”

那賈蓉彷彿目睹了光,當即站起來道,“鐘兒,你怎的來了?”

秦鐘聽到了,也不再問,反而揮了揮手讓摘星下去。

秦家不太小門小戶,所住之處也多是低品京官,隻要兵勇在衚衕外浪蕩,幸虧並無拍門打砸的。秦鐘早早驚醒,坐鎮中廳,摘星從內裡倉促返來,抹了一頭的汗,道,“這邊還算溫馨,可瞧著東邊似是起了火,徹夜又有些風,現在越燒越大。”

這鎮紙是秦鐘與戴榕之前說好的暗號,現在已然送來,那事怕是就這兩日了。

隻是,此時寧國府四周防備,秦鐘一下牆便被逮了個恰好,隻好報上了姓名,那人拿著燈籠照了半日,才哭道,“本來是秦大爺,秦大爺莫怪,這內裡的人都想出去兩撥了,我們這才……”

賈蓉當年傷了身材,固然養了多年,性命無憂,卻終歸是衰弱了很多,再加上本來就對賈珍非常驚駭,此時,竟是倉猝轉過了頭,當作冇瞥見普通。

秦鐘也冇等他說完,隻是搖搖手,問道,“姐姐在哪兒,現在可安然?”

“家裡冇事,隻是有幾個兵勇在閒逛,我擔憂姐姐,過來看看。”秦鐘瞧了一眼望月,“如此亂夜,如有人欺負姐姐,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爺給你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