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第1頁/共6頁]
蕭清婉經此一番*,嬌喘籲籲,香汗沁沁,鬢歪釵橫,妝容已殘,便要披衣起來喚宮人拿水出去。贏烈卻摟了她道:“慌甚麼,再躺躺,反正明日不必早朝,就睡到天光也不打緊。”蕭清婉也覺腰肢困頓,便就躺了。贏烈不住的撫摩她身上,又打量個不休。蕭清婉杏眼流波,態不足妍,口裡笑道:“皇上隻顧看甚麼?卻纔看的還不敷麼?”贏烈道:“婉兒,你身被騙真白淨,朕抱著你就如摟著一塊羊脂玉普通。”說著,又笑道:“朕還想出一句詩來呢。”蕭清婉便望著他,問道:“這時候能想起甚麼詩句來,敢又是不端莊的話罷?”贏烈便唸叨:“肌如嫩玉生香,膚若凝脂含芳。怕也就是如此了。”蕭清婉便橫了他一眼,啐道:“皇上嘴裡公然就冇好話。這是甚麼詩,又是誰做的?皇上又拿婉兒取樂呢。”贏烈笑了一回,又道:“你將梅花凍在冰裡,固然都雅,意頭卻不大好。是不是在怨朕這幾日蕭瑟了你?”蕭清委宛了身子,道:“哪有此意,是皇上多心。”贏烈在背麵環了她,說道:“那昨日為何朕來了,你也不出來,茶也冇有,水也冇有,還給朕閉門羹吃。你不知,昨兒朕瞧著你冷著臉睡在帳子裡那模樣,恨不得立時便拖你起來咬你幾口解氣。”蕭清婉道:“皇上咬不是,臣妾怕哪些?”贏烈便道:“朕那裡捨得。”蕭清婉又道:“臣妾說是睡著了,皇上隻顧不信,叫臣妾如何?皇上就是治臣妾的欺君之罪,臣妾也是冇法。”贏烈道:“朕也反麵你磕牙了,你說睡了就睡了。隻是妃嬪不好,罰就是了。何必你我生出嫌隙,連著這些日子以來,弄的好冇意義的。”蕭清婉道:“皇上不來後宮,倒叫臣妾有何體例?臣妾那裡還敢罰她們,她們不到皇上跟前輕學重告,說臣妾的過犯就要唸佛了。”贏烈說道:“朕不過來,你也不說疇昔望朕。這麼個傲脾氣,真讓人惱也不是愛也不是!”
聽聞此語,蕭清婉趕緊起家,迎上前去。贏烈已是邁步進門,蕭清婉才待俯□去,已被他伸手攔住,說道:“這兒冇外人,就都免了罷。”蕭清婉便替他脫了外頭的狐腋大氅,交予文燕收進閣房去,她便請贏烈在炕東首坐了,本身在旁相陪。
兩人說著話,外頭人來回午膳已齊了,贏烈就叫在明間內擺宴。跟前奉侍的幾個宮女便忙著去放桌子,擺設東西。趕冇人在跟前,贏烈便悄聲向蕭清婉道:“本日晚夕,你就做了這個打扮,彆抹了去。朕要在你這兒歇宿。”蕭清婉正欲開口,贏烈瞧著她說道:“你若再推身上不利落,朕可就惱了。”蕭清婉這才笑著點了點頭。贏烈又道:“昨兒早晨竟敢給朕吃閉門羹,論起來朕真該將你當場正法纔是。六宮裡論那裡不是由著朕去,要來你這兒倒要看你的神采。也獨你大膽,將朕冷丟在堂上,本身去睡覺。”蕭清婉忙道:“這但是皇上的不是,皇上既然來了,為何不叫她們喊了臣妾起來?臣妾已是睡了,那裡曉得外頭的事?皇上不叫臣妾,自個兒悶坐著,弄到冇意義了又來指責臣妾。”贏烈在她頰上擰了一把,道:“旁人也就罷了,你敢在朕跟前裝神弄鬼?你向來入眠遲,哪次不是要躺上幾刻工夫才得入眠。好幾次,朕都睡著了,又被你作弄醒,你還哄朕呢!”一席話說得蕭清婉嘻嘻笑著,不言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