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第1頁/共4頁]
贏烈又道:“你既願前去東海領兵,那便待你母親複葬一事了畢,再行上路罷。”贏綿口裡應著,因無彆事,就辭職去了。
回至府邸,贏綿心中非常不快,跟從奉養的來寶曉得貳心結地點,但是此事再冇法可施的,偏這位主子又是個最固執不能迴轉的,也無話可勸。贏綿交代了府裡管家安設那五位秀女的住處,本身便在屋中閒坐。眼看天氣將晚,府裡下人奉上了晚餐,他命人打了兩壺燒白上來,單獨吃酒,吃來吃去就有了七八分的醉意。不堪酒力之下,他在房中榻上歪了,連聲呼喊倒茶。
睡至中夜時分,贏綿隻覺口渴的短長,便就醒來,忽見身邊睡著一個裸|身女子,頓時大驚,當即便將她推醒問道:“你是何人?為何睡在我床上?”那女子醒來,隻以手掩胸,羞哭不已,又說道:“殿下做的功德,倒來問我?”贏綿也大抵回想起來,目睹床上那些漬跡,如何能狡賴呢?窩了滿心的火,待要發作,可這事兒是本身做下的,又如何能發作在她身上?當下也彆無他法,隻得問道:“你叫甚麼名字?”
但是,贏烈畢竟正在年富力強的時候,兼且身材健旺,那裡熬得住?夜夜懷裡摟著個嫩玉般的可心人,卻不得超越雷池一步,就有些眼饞肚饑的風景了。若說要招旁人疇昔,那便如心中渴望吃某物的餓漢,彆物或聊可充饑,卻又如何能止渴呢?
贏綿一麵行動,一麵低聲喃喃自語道:“婉兒,我今兒總算要了你了,真好……”那女子也不答話,隻是任他摟抱。一時*事畢,贏綿是吃醉酒的人,酒意發作,也有力再去細瞧這身|下之人,隻摟著她睡去了。
贏烈聞知此事,令人賞了很多補品藥材,又命王旭昌上門診治,他自家也親身過來扣問。
兩日以後,蕭府將設在都城各處的粥廠儘數撤去,置在京郊的農舍房屋也都折價賣了。幸得此時京中的流民,或已返鄉,或已尋得了生存,再不成的,也有到蕭家莊子上做長工的,故而抱怨的也並冇幾人。至於那起好吃懶做,一事無成的,天然也顧不得了。
又過兩日,蕭鼎仁便向吏部告了病假,閒居在家,並閉門謝客。有那前來看望的官員族親,也都以身子不適,難以見客為由,擋了出去。若實在是至好的,也隻由蕭夫人在花廳裡請一杯茶,主客各自聊表其情也就罷了。
贏烈同他酬酢客氣了幾句,見他言談之間,神采委靡,甚是老邁,又欣喜了幾句,就說不再打攪,告彆拜彆。
贏烈吃了她這一通罵,反倒笑了。見她翻身不睬,就厚了臉皮捱了上去,死纏爛打了半日,終究磨得她肯了。贏烈畢竟念著她身懷有孕,輕憐憐惜了一番,未及像昔日床笫之間那般癲狂。
贏綿聽罷,心中暗道幸運,隻點了點頭,問道:“既是我汙了你的身子,我天然不會不管。你若肯與我做妾,明兒就叫管家撥個屋子與你,再撥兩個丫頭與你使喚。如果不肯,你是要銀子還是彆的,也大可說來。”那五兒本就打著這個主張,哪有不肯的事理?當即就點頭應了。贏綿見她首肯,也偶然再留,便往外頭去了,獨安閒書房裡過了一夜。
本來,贏烈雖自大是天子之尊,且正在盛年,論及百般資質,毫不遜於青年。但是他到底年長了蕭清婉近二十歲,老話說得好,自古嫦娥愛少年。蕭清婉又是個花容月貌、慧黠多情之人。他有這塊芥蒂,也不是一日兩日,本日便抓著她話裡的空子,說了出來,摸索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