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第3頁/共4頁]
贏烈聞聽如此,微微點頭,隻暗自忖道:這一行二十餘人出使本初,獨他一人快馬回京。莫不是東海出了甚麼變故?卻又為何不見奏報?
此事雖早在贏烈料想當中,但現在聽聞,仍然恚怒不已,喝道:“本初王,當真是蛇心豺性!先帝當年,就該儘誅其族!一念之仁,竟變成本日之禍。可見與此等背信忘義之輩,無信可談!”蕭清婉說道:“皇上,二殿下剛纔說,本初王寢宮屢有中原人出冇……”贏烈微微點頭,麵色陰沉,很久方纔道:“朕內心隻疑兩人,但這二人不管是誰,都將使朕腹背受敵。”蕭清婉心中迷惑,這此中一人必是榮親王了,那另一人又是何人?卻聽贏烈又道:“徐文達此人雖是英勇鏖戰,然……”蕭清婉微怔,便即道:“皇上,徐將軍為人忠義,心中存一股血勇。如許的人,必知恩圖報。朝廷既有恩德於他,他該當不會行出叛變之事。”
隻聽贏綿說道:“兒臣行事不周,讓父皇母後勞累了,兒臣有罪。”蕭清婉抬頭,看了贏烈一眼,見他麵色尚好,便溫言道:“你為國事馳驅,辛苦至此,其心可嘉。何必如此自謙。”贏烈卻先向張鷺生叮嚀道:“皇後有身孕,不能久站,去搬把椅子過來。”張鷺生得令,忙去擺設。贏綿聽聞皇後有孕一語,神采頓時又白了幾分,幸虧並無人瞧出。
那本初王眼看事情敗露,恐耽擱戰機,立時出兵攻打東海沿岸。東海因朝廷早有預備,戰船糧草俱已齊備,統帥鎮遠將軍徐文達又是慣熟東海地理,能征善戰之輩。當即便率軍迎戰,將本初來兵儘數抵擋在海上。但是不知何故,那本初將領似是對宣朝軍隊擺設極是熟稔,多次比武都能搶占先機。宣朝海軍與其比武數回,雖不致為其登岸,卻也冇占到甚麼便宜,甚而還吃了幾次暗虧。東海發作戰事,莫華忠留在此處協同徐文達迎擊敵兵,贏綿便單獨快馬回京,遞送動靜。
本來,這徐文達有個把兄,暮年徐文達不得誌時,為其所救,二人訂交極好。此人是都城人士,因有些違製之事,為徐空良下在獄中。徐文達又是廉潔樸直之人,不肯行以機謀私之事,故而那把兄便一向身陷囹圄。至李十洲清理舊案,得上頭密旨,隨便尋了些由頭,便將他放了。徐文達得知動靜,心中感念朝廷,自愧前番無禮,又上了一道請罪摺子。
一時,椅子搬來,張鷺生是慣熟奉侍的,將天子常日裡的座椅也一道挪來了。帝後二人共同落座,贏烈便向贏綿問道:“你帶人出使本初,卻為何單人而返?”贏綿隻稍停了停,便將東海事由,儘數道來。
作者有話要說:老二是鴕鳥……
贏綿才睜眼,便見蕭清婉俏生生的立在床畔,心頭先是一喜,隻道此乃黃粱一夢,驀地又見天子在旁,與她並肩而立,趕緊收攏了統統心境。當下便撐著要起來,與二人施禮,帝後趕緊命止了。
本來,由她遞送入宮,再經皇後交予天子本無不成。但如此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