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自解開[第2頁/共2頁]
她此次並冇有推開天子,聲音顫抖非常,雙手騰空不敢碰他。
步霽心機都在勾線的金鐲子上,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外套已經被扒光了,男人的鼻息拂過光滑的肩頭,冷颼颼的。
差點就要嚴絲合壁貼上來的男人俄然停下行動,骨節清楚的大手勾著她肚兜繫繩一端,另一隻手扣著本身的腰帶。
王槐俄然出去了,側著身子,隔著屏風喊道。
“不消宮人,朕親身給你解開。”
她替他提著褲腰帶,還能放心些。
賠上鐲子還得搭上身子,明天真是倒了血黴了,出門冇推算星座運勢,實在水逆。
鳳眸一閉一眨,斥責的調子放軟,語氣像是深閨怨婦抱怨普通。
眼上是古銅色的皮膚,棱角清楚的八塊腹肌,人魚線延長到不知處。
步霽看著他雙目含情,一雙如畫般的幽深鳳眸,真是微微一眯就傾倒眾生。
怪不得彆史裡常說,天子也有教習宮女,此事怕是十有八九為真。
“朕當時忘了,步禦史貧寒,怕是給你請不起教習嬤嬤。”
亂動的墨色髮絲挑逗過步霽尖細敏感的下巴,步霽緊緊皺著眉頭,心想一個大男人留甚麼長頭髮,給他剃了纔好。
手上得了自在,她立即縮回擊,低頭捧動手腕上的鏤空鎏金鐲子謹慎摩挲,好似失而複得甚麼寶貝。
安撫一下吃驚的謹慎臟。
她累得滿頭大汗,晶瑩的汗珠順著額間的碎髮滴到唇角,癢得很,伸出舌悄悄一舔。
“皇上,禮部尚書攜今科狀元郎梁家至公子在殿外候著了,老奴先讓宮人將霞影紗收起來吧。”
李稷多次忍耐,逼近極限,體內翻滾著一股如何都壓不下去的熾熱。
步霽入宮兩年,身上就這麼一件值錢的金飾,還是純金的呢,做工精美詳確,是選秀當日太後順手犒賞的,她視若珍寶。
她兩眼一閉,視死如歸地大喊出聲。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