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中指[第1頁/共2頁]
這不是一隻淺顯的尿壺,這是一隻雕鏤著龍紋的尿壺,這還是一隻幾百年後的古玩。
白筠筠嘴角一抽,屁顛兒屁顛兒捧了尿壺過來。
“尿壺。”
說得這麼透辟,另有甚麼不明白?
殿內隻燃了一盞燭火,麵前一片暗淡,唯有龍紋帷帳上的金絲銀線微微閃著光芒。
跪在地上的白筠筠久未聽到動靜,捧著尿壺的手臂有些痠麻,卻又不好催促。內心驀地劃過一絲如閃電般敞亮的動機。
蕭珩唇角抿出抹笑意,麵上的冰霜不見,微微一笑,“本來如此,是朕錯怪你了。朕徹夜睡不著,想聽曲子,你可會唱戲?”
深思中,小手從他手中抽離。
“出去!”
“臣妾在侍郎府也冇甚麼可講的。日子寡淡有趣,度日艱钜。父親對臣妾並不好,任由繼母苛責,mm淩辱,兄長唾罵。臣妾自母親過世後,過的日子與下人幾近無異。”
蕭珩摸摸下巴,迷惑的掃過她順服的不能再順服的臉。內心膈應的不舒坦,就是感覺女人過於聽話必定有妖。這一膈應,尿意又來了。
瞧你個小樣兒!
“臣妾固然不會唱戲,但是臣妾會講故事,皇上可情願聽聽?”
蕭珩從帷帳中扯開一絲裂縫,看到的便是這一幕。他本想起夜,半個時候前就有尿意,但是見她一眨不眨的盯著他的尿壺,麵上似笑非笑,蕭珩的尿意驀地不知去處何方。
較著是想離開他的眼線和節製,他不會讓她得逞。
嘖嘖,變態就是變態,愛好都與普通男人不一樣。還得綁起來!
可惜了,她本身都不曉得如何歸去。
小睡一會兒,又被尿意憋醒。見這個女人還是神情龐大的盯著他的尿壺,神采忽明忽暗,乃至另有一絲奸刁的笑意。
持續編,蕭珩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尿意驀地又憋了歸去!
“朕與彆人不一樣,天子之尊不成輕瀆,你可真的懂朕的意義?”
皇上是最初級的變態,變態是皇上最高奧妙。白筠筠點點頭,慎重的豎起三個指頭,“臣妾真的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如有謊話,天打五雷轟了侍郎府。”
“你這般粗手笨腳的人兒,還想去服侍太後和皇後麼。白氏,你若出錯,朕就把你綁起來,好好懲辦。”但願她能聽得懂他的警告,如果膽敢下毒手,彆怪他無情。
蕭珩猛地扯開床幃,麵色在暗淡的燈光下更加顯得陰霾,低聲緩緩開口:“白氏,你要何為?!”
“臣妾無才無德,比不上宮中諸位姐妹服侍您體貼。臣妾情願去服侍太後和皇後,為陛下分憂。”
帷帳緊閉,龍榻上的人睡得酣熟。白筠筠垂手站在不遠處的角落,五官幾近皺在一起,俯身盯著地上的尿壺。
莫非她要在尿壺高低毒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弑君?
蕭珩看著地上的人兒,如何也拉不下這個臉。大手放在褲腰上,愣是轉動不得半分。
白筠筠坐在腳踏上,挖空心機惟著如何把大魔王哄的持續睡著,免得他半夜發癲。
蕭珩看著那張笑眯眯的臉龐,內心如何也不對勁兒,有說不上來那裡不對,因而再次確認。
蕭珩皺眉:“果然明白?”
白筠筠腦筋轉了幾轉,應對變態大boss的首要法例就是甚麼都會,不能說不,可她會唱哪門子的戲啊。
如果帶這麼個東西歸去,能換個臨海的大彆墅,今後過上一翻開窗便是春暖花開的日子,再養一隻貓……一條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