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中指[第2頁/共2頁]
莫非她要在尿壺高低毒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弑君?
蕭珩坐在床沿,麵若冰霜,冷冷道:“答覆朕的話,你剛纔但是施的邪術?”
蕭珩微微側腦袋,見女子眼睛發亮,一臉豁然開暢的模樣,內心更加膈應了。後宮女人千千萬萬,眼皮子底下這個就是奇葩。
這有甚麼可聽的,她隨口溜出來的都是戲。“講講你在侍郎府的事兒吧。”
蕭珩猛地扯開床幃,麵色在暗淡的燈光下更加顯得陰霾,低聲緩緩開口:“白氏,你要何為?!”
可惜了,她本身都不曉得如何歸去。
說得這麼透辟,另有甚麼不明白?
皇上是最初級的變態,變態是皇上最高奧妙。白筠筠點點頭,慎重的豎起三個指頭,“臣妾真的明白皇上的一片苦心,如有謊話,天打五雷轟了侍郎府。”
“臣妾明白,臣妾對您的敬佩如同高山大海,如同日月星鬥。天然明白。”
“臣妾在侍郎府也冇甚麼可講的。日子寡淡有趣,度日艱钜。父親對臣妾並不好,任由繼母苛責,mm淩辱,兄長唾罵。臣妾自母親過世後,過的日子與下人幾近無異。”
“臣妾無才無德,比不上宮中諸位姐妹服侍您體貼。臣妾情願去服侍太後和皇後,為陛下分憂。”
莫非這是邪術?
嘖嘖,變態就是變態,愛好都與普通男人不一樣。還得綁起來!
本覺得女子惶恐失措,跪地告饒。未曾想女子神采微微一滯,敏捷收回中指,接著一臉柔意的問道:“皇上,您是否渴了,臣妾給您倒一盞溫水可好?”
帷帳緊閉,龍榻上的人睡得酣熟。白筠筠垂手站在不遠處的角落,五官幾近皺在一起,俯身盯著地上的尿壺。
想得美!
他的聲音有些魅惑。白筠筠一怔,莫非他喜好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比木頭還生硬的女人?
深思中,小手從他手中抽離。
若她不是伶人,纔怪!不過她編得真好,宮裡寫詞的女官也比不上她刹時編出來的詞兒。
“臣妾固然不會唱戲,但是臣妾會講故事,皇上可情願聽聽?”
蕭珩看著那張笑眯眯的臉龐,內心如何也不對勁兒,有說不上來那裡不對,因而再次確認。
尿意驀地又憋了歸去!
持續編,蕭珩給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蕭珩唇角抿出抹笑意,麵上的冰霜不見,微微一笑,“本來如此,是朕錯怪你了。朕徹夜睡不著,想聽曲子,你可會唱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