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孽情[第3頁/共4頁]
商承弼向來不好男色,可不知為何,看他如許潔淨傲岸的人物捧著玉杯向本身曲膝,一低頭,端的是延頸秀項,如雪肌膚,當時就想將一杯暖酒都潑進他脖頸裡去。楚人素無束髮之風,晉樞機為表馴趁便將滿頭紺發用商承弼禦賜的槍上紅纓係起來,可那一頭青絲過分滑順,纓帶又那裡係得住。商承弼緩緩一聲世子請起,他微一昂首,絲帶就滑下來,緞子樣的長髮便散在肩頭。商承弼當即笑道,“人說陳後主為張麗華亡國,朕還不信,本日看愛卿鬢雲如灑、流光可鑒,盛顏仙姿、容色天成,就算是被那史官罵上一句‘耽荒為長夜之飲,嬖寵同豔妻之孽’,又有何妨?”
晉樞機道,“想初見的時候。”
商承弼見他麵色閃動,一伸手就將他提了起來,一掌拍下去,便迫他吐出了口中毒藥,目光炯焰,“朕曉得你不甘心,手談一局如何?”
商承弼將晉樞機臉扳過來,獸普通地啃齧他脖頸,伸指穿刺他密閮,晉樞機喘氣□交結在一處,聽不出是要求還是呼喊。
商承弼猶不敷厭,俯身拾起了纓帶親身替他繫上,晉樞機又怒又恨渾身顫栗,可他越是啞忍就越勾起了商承弼虐待之心,恨不得立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褻弄。待真的挑動了那腔慾火將他擄去後殿,商承弼乃至來不及推他上牀,就按在地上欺負了半宿,直到後半夜,才帶到寢殿狎玩。晉樞機驚才絕豔,武功高強,卻恰好成了刀下之俎,不能抵擋更有力抵擋。待到天光之時,他望著九龍戲鳳的帳子,目光板滯,幾番欲咬碎藏在齒間的“殤離”劇毒,卻又怕激憤了這殘暴成性的天子,累及無辜。
晉樞機小聲道,“帶著還如何做事?”
商承弼直接握住他肩膀將他身子扳起來,眼中寒光陡盛,“朕說過冇有,不在朕身邊的時候,必須帶著玉勢!朕要你不時候刻都曉得,你是朕的!你這裡、這裡、這裡,滿身高低每一寸,都是朕的!”他邊說邊點著晉樞機脖頸、腰線、閮口,最後更伸手揷進那甬道中,狠狠一按,“你明曉得朕脾氣,為甚麼要惹朕活力?”
商承弼貼著他狂碾,噬骨吸髓,毫無半分委宛惜憐,晉樞機一段沈腰像要被他擰斷,甬道深處又有血滴滑出來,血都像是涼的。
晉樞機打了個暗鬥,商承弼將他擁進懷裡,自他掌中奪去了玉杯碎片,“握了一早晨,你也夠克己了”,說著便順手在他胸口一劃,側身吻掉血跡,“你昨夜已試過抵擋,成果呢?天命難違,聖意更難違!”
晉樞機素知他性子殘暴,前一秒還溫言軟語,後一刻便大發雷霆,現在被他箍住,怕又激起他狂性來,隻好用手臂謹慎翼翼地去蹭他大腿,微微蹙著雙眉。
幾日未見,商承弼早將晉樞機想得發瘋,他合法盛年,**極深,可說是夜夜縱情,無女不歡TXT下載。五年前強留了晉樞機,對女人的興趣雖減了幾分,如火的慾念卻變本加厲地宣泄在這位重華公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