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孽情[第2頁/共4頁]
內侍隔著錦帳奉上累絲鏤刻的雕龍金盞,商承弼一手執燈,一手扒開晉樞奧妙閮檢察傷勢。
他本就殘暴,現在更是凶惡,欲勢抽揷彷彿要將晉樞機生生碾碎,晉樞機吃痛,霧普通的雙瞳氳出水氣,那粒血痣卻平增多少含混的妖嬈。他緊咬銀牙,雙眉黛如遠岫,玉麵微暈春煙,似是勾引,又似銜恨。
“不,不要。”晉樞秘密求著,他這副模樣,又如何能被人看。
商承弼猶不敷厭,俯身拾起了纓帶親身替他繫上,晉樞機又怒又恨渾身顫栗,可他越是啞忍就越勾起了商承弼虐待之心,恨不得立即將他壓在身下狠狠褻弄。待真的挑動了那腔慾火將他擄去後殿,商承弼乃至來不及推他上牀,就按在地上欺負了半宿,直到後半夜,才帶到寢殿狎玩。晉樞機驚才絕豔,武功高強,卻恰好成了刀下之俎,不能抵擋更有力抵擋。待到天光之時,他望著九龍戲鳳的帳子,目光板滯,幾番欲咬碎藏在齒間的“殤離”劇毒,卻又怕激憤了這殘暴成性的天子,累及無辜。
“楚地的百姓呢?”晉樞機問。
晉樞機蜷在商承弼腿上,就像一隻文雅順服的貓。
商承弼一驚,抬手就是一巴掌,“如何又出血!誰許你出血!”
晉樞機緩緩從牆上滑下來,兩條玉一樣的長腿還未及收回來就被商承弼拉到麵前,“來人,掌燈!”
商承弼貼著他狂碾,噬骨吸髓,毫無半分委宛惜憐,晉樞機一段沈腰像要被他擰斷,甬道深處又有血滴滑出來,血都像是涼的。
晉樞機背過了身,“誰是鸞,誰是鳳?”
晉楚原不過是大梁從屬之國,歲歲進貢卻也兵政獨立,現在一降,商承弼便藉機收了軍政財權,一統三江。楚地官兵百姓無不恨得咬牙切齒,可究竟是敗軍之將降地之民,連謫仙普通的世子都為人所辱,更何況是螻蟻殘軀呢?
晉樞機素知他性子殘暴,前一秒還溫言軟語,後一刻便大發雷霆,現在被他箍住,怕又激起他狂性來,隻好用手臂謹慎翼翼地去蹭他大腿,微微蹙著雙眉。
商承弼見他麵色閃動,一伸手就將他提了起來,一掌拍下去,便迫他吐出了口中毒藥,目光炯焰,“朕曉得你不甘心,手談一局如何?”
晉樞機那裡受得這般摧辱,“你殺了我吧!”他這一抵擋,商承弼就很難將棋子推得更深,他原就不是耐煩的人,一巴掌就拍在晉樞機臀上,“彆不識好歹,雷霆雨露俱是天恩,好好受著吧!”
商承弼順手將他扳過來,“放你出去三天,就是返來跟朕擺神采的嗎?”
幾日未見,商承弼早將晉樞機想得發瘋,他合法盛年,**極深,可說是夜夜縱情,無女不歡TXT下載。五年前強留了晉樞機,對女人的興趣雖減了幾分,如火的慾念卻變本加厲地宣泄在這位重華公子身上。
商承弼卻笑了,“不忙。”說著就推那棋枰,“這一局,你既輸了,總該付些彩頭。”
晉樞機道,“想初見的時候。”
晉樞機一怔,棋子都是釉瓷所製,又如何吃得。正自忐忑,隻覺閮口一緊,商承弼竟已推了一顆白子出來,晉樞機嚇了一跳,“你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