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五、孽情[第1頁/共4頁]
晉樞機臉上全無赤色,可想來也感覺再慘不過如此。商承弼對他倒還算和順,趁內侍數子之時便帶他去清理。他貴為天子,除了偶有獵奇同孌童交歡,倒也不好男風,更未曾幫誰摒擋過這般肮臟。現在一時髦起將晉樞機扔進水裡拾掇,待撈出來時他倒像是比剛纔還要蕉萃。商承弼也不知本身是如何了,竟對這個叛臣孝子格外在乎,甬徑密閮中的肮臟,哪怕是內監也不準脫手。那幽深的暖徑、粉嫩的香泬,顛末昨夜一番縱意,他是再捨不得讓彆人碰的。晉樞機被他按在池邊,用手指捅挖了幾遍,折騰地出氣有入氣無,若不是長年習武身子安康,恐怕明天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裡。好輕易清算的差未幾了,回到那龍床軟帳,內侍便報說世子輸了三十七子。晉樞機自十三歲起就再未輸過棋,明天雖說是狀況不佳,但也曉得商承弼已決計容讓。他羞慚難當,隻等著商承弼說出罰約。不想商承弼又將他身子翻了過來,晉樞機冷冷一笑,曉得此人又要開端瘋,固然驚駭,到底願賭伏輸,隻狠咬住了牙。
晉樞機蜷在商承弼腿上,就像一隻文雅順服的貓。
商承弼卻笑了,“不忙。”說著就推那棋枰,“這一局,你既輸了,總該付些彩頭。”
商承弼臉一沉,“初見之時,你性子太犟,朕的確用了些手腕。現在鸞鳳和鳴,又何必再想那些?”
“日夜兼程返來,莫非是為了看你同彆人——”晉樞機話未說完,就被商承弼掩開口,“曉得你最恨這些脂膩粉香的,朕都不叫她們進這裡來。不準再鬨!”他話說得霸道行動卻更直接,晉樞機褻褲早被他扯了下來,待伸手探那幽穴,倒是神采一凝,“如何這麼緊?玉勢呢,冇帶嗎?”
晉樞機背過了身,“誰是鸞,誰是鳳?”
“不,不要。”晉樞秘密求著,他這副模樣,又如何能被人看。
晉樞機小聲道,“帶著還如何做事?”
商承弼順手將他扳過來,“放你出去三天,就是返來跟朕擺神采的嗎?”
晉樞機緩緩從牆上滑下來,兩條玉一樣的長腿還未及收回來就被商承弼拉到麵前,“來人,掌燈!”
晉樞機悄悄躺在暖帳中,等商承弼沐浴返來,便替他讓出了半床錦被,商承弼將他攏在懷裡,“在想甚麼?”
晉樞機道,“想初見的時候。”
商承弼見他麵色閃動,一伸手就將他提了起來,一掌拍下去,便迫他吐出了口中毒藥,目光炯焰,“朕曉得你不甘心,手談一局如何?”
商承弼直接握住他肩膀將他身子扳起來,眼中寒光陡盛,“朕說過冇有,不在朕身邊的時候,必須帶著玉勢!朕要你不時候刻都曉得,你是朕的!你這裡、這裡、這裡,滿身高低每一寸,都是朕的!”他邊說邊點著晉樞機脖頸、腰線、閮口,最後更伸手揷進那甬道中,狠狠一按,“你明曉得朕脾氣,為甚麼要惹朕活力?”
不幸晉樞機被折騰了一夜,身下還淌著血,雙腿不竭打抖,趴都趴不住還要陪他下棋。那一弈,直熬了一個多時候,商承弼步步緊逼,晉樞機節節敗退,可勝者偏不一鼓作氣,反到處留下餘地,敗者也並非潰不成軍,還偶有妙著得救,到得最後,終因晉樞機體力不支而結局。商承弼望著這名滿江東的佳公子,“朕知你才貌雙全、文武皆精,必不甘做那麵首禁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