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再次重生,報複黎王[第2頁/共3頁]
她將頭靠於膝上,悄悄諦視著雪樓,眼神中還是雪樓熟諳的天真,直覺奉告雪樓,她冇變過。
冇有人來找長歌,對她一向當親生女兒來心疼的奶孃被那兩個好人追殺了,至此存亡未卜。最心疼她的爹爹和孃親不知去了那裡,也不來接她,他們是不是也被好人抓住了?長歌不曉得。就連總抱著本身去逛集市的管家餘慶叔叔也不來尋她。這個天下忙繁忙碌,彷彿恰好把她健忘了。
白芷姻冇去看他,掐了片竹葉放在唇邊:“夜深人靜,秦公子此時拜訪天機閣,是不是有些不太安妥?”
曲音便驀地停了,白芷姻展開眼睛,正對上秦牧眠略帶迷離的眸子。
門前的湘妃竹披了一身月光,白芷姻抱膝坐於台階之上,仰臉看著那一輪明月,內心有些微涼。
這個夢她做了百遍,熟諳到連眼睛都不消閉便可將這段舊事回想,乃至連鼻端都能嗅到濃濃的血腥味兒。這彷彿是個夢魘,於半夜夢迴時向她警告,滅門之痛需她不時銘記,倘若膽敢有一刻健忘,天誅地滅。
言罷,他將竹葉放在唇邊,就著白芷姻唇瓣的陳跡印上,一曲濁音便自他的唇下賤出,正配上這花好月圓的景色。
“你騙不了我。”雪樓道:“你一點也不高興。我所熟諳的百裡長歌,向來不曉得何為抨擊,她老是以一顆仁慈的心腸對待世人,是壞不起來的。”
秦牧眠皺眉:“你想說甚麼?”
舊事不堪回顧,月明中。
秦牧眠的身子僵住,托著她腰際的手寂然放下:“夜深了,白女人早些安息,牧眠告彆。”
秦牧眠從她手中將竹葉取過:“牧眠隻是想來看看芷姻睡得可好,不想你卻在院中弄月,倒是好興趣。”
櫃門猛地被拉開,內裡的光芒流瀉出去,驚得長歌僅存的固執潰了防,“哇”地哭了出來。
白芷姻將頭靠在膝上,閉眼聽著這妙音,唇邊淡淡的笑容始終未曾褪去,於月華之下,顯得溫婉而素雅。
“噓!乖孩子,彆怕,你現在不要出聲,我帶你去找爹爹。”
抱著長歌的,是個十四歲的少年,麵龐白淨,有種病態的超脫。他雖看著肥胖,但是躺在他懷中的長歌能夠感遭到,他身上的肌肉健壯得很,正如擁著長歌的那雙臂膀,孔武有力,讓長歌的心感到了莫名的安寧。
“牧眠。”他說:“長歌,我叫秦牧眠。”
少年笑了,長歌感覺他笑的時候真都雅,嘴角彎起的弧度像天上的新月,讓本來暗淡的天空都變得神采奕奕了。
黑衣男人一聲令下,部下四散開來,尋長歌去了。百裡廉心驚肉跳,探頭在屍身中搜尋者,冇有見到奶孃的影子,百裡廉稍稍放心了些,隻盼奶孃能機警些,帶著長歌逃出去,或許另有一線朝氣。
她這態度,若即若離,秦牧眠卻更加被她吸引,向她的身子靠了疇昔。
聽到爹爹會來,長歌聽話地點了點頭,乖乖縮進櫃子裡,一動不動。
他掃視了一眼各處橫七豎八的屍身,俄然想起來了甚麼,眸子俄然亮了起來:“我記得相國有位令媛,彷彿是叫……長歌的,現在如何冇見到她?”
模糊有腳步聲傳來,長歌嚇得住了聲。不會是那兩個好人又返來了吧?
秦牧眠!即便已經重生了兩次,這個名字仍然是她的夢魘,這個男人仍然是她忘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