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再次重生，報複黎王[第3頁/共3頁]

秦牧眠！即便已經重生了兩次，這個名字仍然是她的夢魘，這個男人仍然是她忘不掉的。

白芷姻於夢中驚醒，麵前沖天火光仍未散去，她眨了眨眼睛，這才垂垂看清，那沖天火光不過是門口點著的兩盞紅燈籠。窗外夜色未央，房中更漏聲清長，她披了衣下床，翻開門走了出去。

她將頭靠於膝上，悄悄諦視著雪樓，眼神中還是雪樓熟諳的天真，直覺奉告雪樓，她冇變過。

“牧眠。”他說：“長歌，我叫秦牧眠。”

“芷姻。”那男人輕聲喚她。

長歌不哭了。

這個夢她做了百遍，熟諳到連眼睛都不消閉便可將這段舊事回想，乃至連鼻端都能嗅到濃濃的血腥味兒。這彷彿是個夢魘，於半夜夢迴時向她警告，滅門之痛需她不時銘記，倘若膽敢有一刻健忘，天誅地滅。

內裡人影攢動，奶孃倉猝捂了長歌的嘴，低聲警告：“小祖宗，你可千萬彆出聲！”

門前的湘妃竹披了一身月光，白芷姻抱膝坐於台階之上，仰臉看著那一輪明月，內心有些微涼。

長歌想著想著，心中驚駭，鼻子一酸，咧嘴哭了起來。

“噓！乖孩子，彆怕，你現在不要出聲，我帶你去找爹爹。”

“哎呀！相國您總算開口說話了。既然您這麼疼長歌，就把玉璽的下落奉告我，我便立即動員部下走人，還您相國府平靜，您看如答應好？”

冇有人來找長歌，對她一向當親生女兒來心疼的奶孃被那兩個好人追殺了，至此存亡未卜。最心疼她的爹爹和孃親不知去了那裡，也不來接她，他們是不是也被好人抓住了？長歌不曉得。就連總抱著本身去逛集市的管家餘慶叔叔也不來尋她。這個天下忙繁忙碌，彷彿恰好把她健忘了。

他掃視了一眼各處橫七豎八的屍身，俄然想起來了甚麼，眸子俄然亮了起來：“我記得相國有位令媛，彷彿是叫……長歌的，現在如何冇見到她？”

可麵上，卻冇有一絲抱愧之意。

舊事不堪回顧，月明中。

模糊有腳步聲傳來，長歌嚇得住了聲。不會是那兩個好人又返來了吧？

有微小風聲傳來，她唇邊噙了絲笑，展眼看向了翠竹深處，一角青衣閃過，似閒庭信步，踱至了她的麵前。

白芷姻望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唇邊的笑意綻放得更加濃烈：“秦牧眠，這隻是開端，來日方長，你帶給我的痛苦，我會一樣一樣還你，你逃不掉的，這輩子都休想。”

時候彷彿過了好久，內裡的騷動聲早已止了，四週一片死寂，卻比傷害近在天涯更顯嚇人。火勢已伸展進了後院，中間的屋子已經著了，火舌凶暴地吞噬著統統能夠充饑的東西，想要把這裡吞它個片瓦不留。

言畢，便飛身出了天機閣。

她這態度，若即若離，秦牧眠卻更加被她吸引，向她的身子靠了疇昔。

秦牧眠這才認識到本身的失態，站起家來撣了撣衣衿：“倒是牧眠冒昧了，對不住。”

“大哥哥，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