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相國慘死，長歌殺人[第3頁/共3頁]

“為了傳國玉璽……”

秦牧眠摸摸她的腦袋：“長歌，難過的話就哭出來吧！”

秦牧眠橫了他一眼：“囉嗦甚麼，還不快把那人帶上來！”

“爺？”

秦牧眠救下長歌後的第三日便去了南邊的一座城池，臨走前將長歌拜托給了花紹。

花紹懶懶的聲音破空而來：“長歌，他左胸處，隻要脫手敏捷，一劍，他便斃命了！”

報仇！

花紹吃吃笑起來：“我冇醉，是你醉了，從你見到長歌的第一眼起，你便醉了。”

懶懶的聲音從身邊傳來，長歌抬頭看去，一個穿了一身黑衣金邊錦袍的男人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上，懷中抱著一柄長劍，正挑眉看著長歌，眼裡寫滿了興趣。長歌瞥見他袍子上金線繡的團花牡丹，皺了皺眉，彆過甚去。一個大男人竟然穿戴繡花的衣裳，真討人嫌，長歌打心眼兒裡對他冇有好印象。

“回府！”秦牧眠叮嚀道。

相國府昨夜的大火已經人儘皆知，相國府上高低下百十口人於一夜之間儘數葬身於火海。攝政王夏侯儀聞訊，大怒，命人徹查此事。朝野高低雖無人明說，但大師心中都清楚得很，相國的死與傳國玉璽是脫不了乾係的。

“傳國玉璽？”

長歌哭得累了，在秦牧眠懷中沉沉地睡了去，待她醒來，已是在一間暖和敞亮的房間裡，本身還是躺在秦牧眠的懷裡，秦牧眠正低頭飲茶，見她醒了，忙放下茶杯，柔聲道：“醒了？”

如果說秦牧眠令她心存痛恨，那麼花紹便令她心存感激，因為她有整整十年時候是與花紹朝夕相伴的，這十年裡，花紹教給了她很多足以抵擋內心驚駭的東西。固執是花紹給的，倔強是花紹給的，就連了無生趣時的但願亦是花紹給的。

長歌不說話了，將罐子緊緊地抱在懷裡，她的頭埋在罐子上，很低很低，看不清楚神采，但秦牧眠曉得，這一次，她冇有哭。

“報仇，長歌，替我報仇！”

“不是我要，有人出了錢讓我替他找傳國玉璽。”

長歌慘叫，掙紮著要跳出秦牧眠的度量，秦牧眠死死地抓住她，長歌人小，冇有力量，隻能在他懷中發瘋了普通胡亂踢打，秦牧眠為了穩定長歌的情感，冇有防備，黑衣男人見機揮劍直朝長歌身上刺來，長劍堪堪達到長歌胸口，秦牧眠忙回回身，讓長歌的身子避開了那一劍，本身的身子卻再也躲不了了，直迎而去，長劍深深刺入他的胸口，鮮血噴湧而出，飛濺到長歌臉上，長歌刹時呆住了。

“奶孃說，隻要長歌乖乖地在衣櫃裡呆著，爹爹就會來接長歌，你為甚麼要帶長歌出來？因為長歌不乖，不好好呆在衣櫃裡，爹爹就不要長歌了。都是你！都是你！”

長歌抬開端來，定定諦視著地上躺著的人，那人瞥見長歌的眼睛，嚇得縮了起來，口中不竭告饒。

“報仇，長歌，報仇……”

長歌搖了點頭：“哥哥，你說過的，要幫我救爹爹出來。”

長歌點點頭：“這是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