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人命如草芥[第2頁/共2頁]

可眼下見這慘狀，他的氣憤卻帶給他莫大的勇氣，也站起家，衝著這些惡吏的屍身狠狠跺去，口中還唸唸有詞：“我*尼瑪，*尼瑪，*尼瑪！”

他因在疆場上被遼人砍傷了一條腿，後因年紀大了，便退伍回家，做起了打漁渡船的成本行。

這船不是淺顯漁船或是客船，而是時裝高雅的畫舫。

草棚內一丫頭聽到動靜，便跑了出來。

王老夫瞋目圓睜，想要上前攔住這群惡人，誰知胸口一疼，一口氣上不來，竟然吐出一口鮮血，死了。

誰能想到，終究竟如許窩囊地死在一個苛吏手裡？

從老夫話語入耳出，他與這船工均是行伍中多年的老卒。

見到倒地不起的王老夫，當下抱著他的身子大哭起來。

王老夫不過是個不頂用的老東西，腳又是跛的，他那裡放在眼裡，隻一腳就將王老夫踹倒在地。

蘇硯昂首一看，使刀之人是一個極威武的年青人。

一個被他踢中關鍵的惡吏緩過勁來，提刀就要砍蘇硯。

不過眼下存亡關頭，情勢危急，他還是一套王八拳打出。

從前麵猛地一紮，正中那刀疤男的側麵脖頸。一時候，鮮血噴湧而出，濺了他一臉。

他們本來不想張揚，便未第一時候替王老夫出頭。

他揪著王老夫的衣領喝道：“歇腳稅，你敢不交嗎？你搭著草棚賣酒做買賣，凡是有人在你這裡歇腳，每人十文的歇腳稅！”

那縣丞又是出了名的淫棍。看上哪家閨女，強娶了去，一旦膩煩便又休了趕出府去。

眼看刀刃要及麵門，突聽得‘鐺’的一聲，那惡吏手中的刀被格擋開來，彈脫脫手。

說罷，一隻手拉著那丫頭，口中喝道：“從速走，跟老爺我上縣衙去！”

固然更隨心所欲，不過結果確切差了很多。

常日裡來往的客人打二兩酒喝，趁便點些下酒菜，他倒是又多了幾個銅錢的支出。

他把隨身行李扔在一旁，從地上撿了塊鋒利的石頭，發瘋似地衝了出來，口中大喊：“我*你馬了個*！”

那刀疤原就是一匪賊，厥後通過縣丞老舅的乾係，在蘇塘縣混了個班頭，吃起皇糧了。

合法他與小廝謙讓之際，幾匹馬揚起煙塵，從通衢上來了幾個衙役打扮的人。

女人隻是大哭不肯，但力量太小，卻被二人生生拖著往前走。

蘇硯眼疾手快，又是踩腳指又是撩陰，先發製人。

這群惡吏，狗仗人勢，橫行鄉裡。

“啊！大人莫不是在跟小老夫開打趣？一名客人，我賺也賺不了十文，現在稅就要交十文？”

兼之他眼下這具身材實在有些孱羸，不一會兒便被兩人按在地上。

華服的中年男人隨即叮嚀道：“有勝，你跟著去看看。”

岸邊一草棚以內，緩緩走出一個跛腳老夫。

“那不是還冇結婚嗎？再說了，兵荒馬亂的，遼人又殘暴，你說那陳娃子死在疆場上了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