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七章恐怕要變天了[第2頁/共2頁]
“我們伉儷間不說這個,隻要你好好的,便是朕的福分。”天子在皇後肩上悄悄拍了拍,輕不成聞的歎了一口氣,回身走了。
皇後眼皮一抬,溫馨的看著天子:“皇上是不是聽到外頭那些風言風雨了?”
白貴妃坐著冇動,“你若歸去,砸的就不是你的那些石頭,是你自個了。”
暖和的瑞福宮裡,豫王散著襟,暴露一大片肉色的胸膛,他懶懶的靠在床頭,手裡端著一隻夜光杯,臉上還殘留著儘性後的潮紅,一雙秀長的眼眸看著梳台前坐著的女人。
“再冇比這再好的了,”豫王自問是風月場中的熟行,可白貴妃的手腕卻讓他大開眼戒,“心肝兒,你那本領哪學的?皇兄得了你,還不得歡愉死去?”
豫王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和楚王妃真是親姐妹?也太不象了。”
墨容瀚目光短淺,氣度也有些狹小,但他情願改,情願聽她的奉勸,很多事情上都有賴於她的幫手,理不清眉目的時侯,她替他批閱奏摺,一批就到深夜,夜深露重,風寒入體,她的病根就是這麼種下的。
白貴妃冇好氣,“好端端的提她做甚麼?”
天子故作不知,“甚麼風言風雨?”
“騙局是你設的,事情是我做的,你想想我的處境,心肝兒,我為了你這回但是豁出去了!”
帝後說話,無人敢打撓,天子走了,貼身服伺的宮女迎春纔敢出來,見皇後這副模樣,嚇了一跳,“娘娘,您如何了?但是那裡不舒暢了?”
皇後靠在榻上,望著天子遠去的身影,眼裡垂垂積了水霧。
天子整了整本身的衣袖,輕笑一聲,“這個老三,走這麼急做甚麼,倒象是背麵有誰在追他似的。”
他極依靠白如稟,不過李剛的事件以後,他對白丞相的信賴大打扣頭,拔擢修大學士,在內閣與白丞相對抗,因為這個,他不準楚王與修元霜和離。
天子兩眼發虛望著地,一綹陽光正照在上麵,墨色地磚裡模糊能夠看到點點灑金,他咬了一下後牙槽,彷彿肝火難消。
“心肝兒,今兒個但是第四天了,本王都快被你榨乾了,還不肯放我出宮去?”
豫王遊移的站定,猶躊躇豫的模樣,俄然聽到外頭大聲叫道:“皇上駕到!”
“皇上不必擔憂臣妾,臣妾身上乏得很,這段日子隻怕不能去看皇上,皇上要多保重本身的身子。”
知夫莫若妻,天子的凜性皇後是最體味的,墨容瀚雖為大皇子,但論才調,他不如太子墨容淵,論氣度城府,他不如楚王墨容澉,但是運氣讓他坐上了龍椅,既然他想當好天子,她便拚著命也要替他初創一個亂世。
皇後看著他,“皇上不會真的思疑臣妾和楚王間有點甚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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