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最貴的芭比[第1頁/共2頁]

一個小女孩穿戴標緻的裙子，坐在床上，美得像個公主。她哼著兒歌，手裡玩弄著一整套芭比公主的玩具。俄然，她停動手上的行動，轉頭看向我，目光冷酷而諷刺。

我慌裡鎮靜地抓住脖子上的護身符，顫聲道：“你……你是張迪嗎？”

“啊――”我再次惶恐地尖叫起來，四周的場景彷彿扭轉木馬一樣十足轉成血紅的一片。我看到了曾經在壁畫上看到的那些場景，天國裡慘叫聲、嘶吼聲此起彼伏。那些被小鬼割下來的頭顱張著嘴四周亂滾，油鍋裡炸成焦炭的幽靈一上一下地漂泊著，被鋸成兩半的幽靈死命拉著本身的另一半哭喊……

心中一個激靈，我猛地坐起來，現本身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地板上到處是一灘灘的水漬，順著那些水漬，我看到幾米外坐著一個長的黑影，手裡玩著甚麼東西，嘴巴裡唱著那兒歌。

那彷彿是個公園，稠密的樹林前麵，一汪湖泊蕩著微波。水邊有一個身著紅裙子的小女孩，怔怔地望著湖麵。我走疇昔，小女孩看看我，抬起一隻手臂，指指湖麵。

想，太想了，因為這個執念，我才溜進姐姐的身材。我要拿回我統統的東西，張迪！我敬愛的姐姐，現在這個身材是我的了！

“你……你是張迪的mm？”我顫聲道：“張迪本來真的有個mm。”

我在一間充滿公主童趣的房間裡醒來，床頭櫃上擺著照片，上麵的笑容竟是剛纔夢裡的阿誰小女孩，但我分不清是掉進水裡的，還是站在岸上的。

那影子出“咯咯”的笑聲，俄然一陣北風劈麵而來，她竟然刹時就到了我的麵前，那張腫脹慘白，瞪著血紅眼睛的麵孔幾近貼上我的臉。

血紅的眼睛顫抖了一下：“她都不屑於讓人曉得我的存在，嗬嗬，冇了我，她多麼清閒安閒！”

我站起家來，渾身又濕又冷，凍得我牙齒顫抖。想起昏倒前的景象，我應當是從塔廟暗門被抓了出去，但現在四周除了暗中，甚麼也看不見。

我心中格登一下，惶恐地現阿誰被張迪拎在手裡的，竟然也是小我。從我的角度，隻能瞥見她低垂的腦袋，和有力地手臂。那人的頭拖在地上，看不見麵孔，但是我卻感受她還活著。

當我再次展開眼睛的時候，我看到鏡子裡的張迪芳華而斑斕。我跟著她去跟各種男生約會，但我曉得她不愛那些男生。我的姐姐――張迪，她隻愛她本身。

我心中一動，想起來陳一白說過的共生靈。

她勾引上了阿誰叫周成光的傻瓜，然後跟著他去登山。

那是甚麼？那塔內裡有甚麼？漫天的槐花香味，讓我充滿了力量。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細姨星……”細細的嗓音哼唱著兒歌，傳進我的耳朵。 我動了脫手，感覺**的，彷彿身材上麵都是水。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細姨星……”

我嚇得大呼起來，慌亂中一下子沉到水裡。堵塞的感受讓我猛地坐起家，竟是個惡夢。

我呆呆地看著她，不曉得說甚麼好。小女孩衝我嫣然一笑，指指我身後說：“你忘了嗎？你已經死了。”

“我叫浪費，小女人，你叫甚麼？我曉得你受了很多委曲，想不想把那些屬於你的東西都拿返來？”

一個丟臉的幽靈呈現了，我在天國裡見過他。

我順著她的手臂看疇昔，大吃一驚，隻見湖麵上飄著一個小孩，臉朝下，四肢伸開，紅色的裙子彷彿一朵猩紅花朵浮在水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