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關東亂局[第1頁/共3頁]
見劉繇說得如此嚴峻,劉景宗從速起家打圓場,從出身而言,他也是宗室以後,與劉繇和劉備都可序論輩分,剛好他的輩分就是比劉繇和劉備都高,二人都得尊稱他一聲族叔。
劉繇信賴,應劭鐵定收到了兄長劉岱的死訊,可他還是如此行動,就頗令人尋味了。
即便換了仆人,劉繇還是隻能硬著頭皮亮開身份,進入陳留,兄長劉岱的家眷,他的家眷,都在城內,他不去不可。
正如程昱在信中所言,劉繇在兗州固然身份尊崇,可卻並無安身之地,時至今曰,他再不走,更待何時,是以從臨沂解纜,他率帳下保護百來人,穿過泰山郡,進入豫州魯國,再進入任城國,直到進入山陽郡,他纔敢閃現身份,拜見山陽太守劉洪,得劉洪之助,前去濟陰郡,回到陳留。
信使嘴巴被臭烘烘的麻布捂得死死的,如若一旁的樊能將手中麻布稍稍往上移,就能將信使的口鼻都捂死,那樣不消思疑,不消半晌,信使就會呼吸不暢,乃至悶死在這裡。
他這個督軍,實在非常名不副實,固然在兗州,他身份尊崇,可實際上,卻冇有甚麼實權,帳下除了百來名保護,再無其他,能夠說他統統的統統,都是乃兄給賜。
出兵青、徐二州時,劉岱采信曹艸和長史劉景宗之言,親率主力雄師,自西路攻入青州,泰山太守應劭則率偏師,攻入徐州琅邪,另派其弟劉繇督軍。
入城方纔回到宅邸,劉繇還冇來得及歇口氣,就得家人稟報,劉備親身前來拜訪。
兄長劉岱的死訊,他是從長史劉景宗派人飛馬來報時,才得悉的,而在此之前,他就收到程昱的來信,信中所言有些語焉不詳,現在想來,隻怕他是早一步知悉兄長的事,或者是他按照蛛絲馬跡猜想判定出來。
劉繇聲音冰冷,寒意大盛,信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答道:“是,是,如大人,有,有,有異動,就,就……”
現在,兄長劉岱身故,他的的職位可就有些難堪,與諸郡郡守國相之間的乾係,更是有些難堪。
驟遇變故,信使神采灰白,在劉繇默不出聲地瞪視下,渾身篩糠普通,顫抖個不斷。
此時的劉繇,因心中稀有,而顯得甚是篤定,氣定神閒地在那邊品茶,慢條斯理地放下茶盞,纔對信使問道:“應太守遣你來此,但是另有密令?”
信使方纔踏入帳內,不待劉繇紛繁,張英和樊能即自擺佈將他扭住,以麻布捂嘴,扭送到劉繇麵前跪低。
過未幾久,張英入得帳內,對著劉繇點點頭,表示統統安妥。
既然已經讓信使開口,剩下的事就很好辦,在張英和樊能的威脅之下,信使完整就是有問必答,劉繇查問半響,也就搞清楚了應劭到底想要乾甚麼。
說白了,應劭打的是個快意主張,借劉繇之名,行替代劉岱,坐上兗州牧這個位子之實,而劉繇毫不思疑,一旦應劭如願坐上兗州牧寶座,他這麵旗號的終究結局,鐵定是悄悄消逝在世人眼中。
大家各懷心機,內裡最為失落的人,無異因而兗州牧劉岱之弟劉繇。臨沂府衙內,劉繇在書房內走來踱去,難以決定。
劉繇站起家來,來到信使身邊,溫聲道:“你曉得該如何辦了?”
信使忙不迭地點頭,實在他連劉繇要他做甚麼都不清楚,又如何曉得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