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 關東亂局[第2頁/共3頁]
劉岱的死訊,如同一顆大石頭,被扔進本來就亂成一團的大水池裡,立時讓關東的局勢亂上加亂,更加的亂起來。
劉繇雙目一寒,瞪視信使半響,朝張英和樊能表示,他們兩個稍稍放放手,可手中的麻布離信使口鼻還是隻要不到三寸遠,隨時能夠再捂上,顯是製止信使大聲呼喚。
分賓主坐定,劉備以兄禮見過劉繇,他比劉繇要年青幾歲,可看起來,春秋卻相差無幾。
唉!
劉繇聲音冰冷,寒意大盛,信使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答道:“是,是,如大人,有,有,有異動,就,就……”
冇了兄長劉岱這麵大旗,兗州各州郡,立時各行其是,劉繇信賴,彆說現在冇有人能委任一個兗州牧出來,即便有,各州郡太守,也會不尊號令,各行其是。
入城方纔回到宅邸,劉繇還冇來得及歇口氣,就得家人稟報,劉備親身前來拜訪。
深思整整兩個時候,劉繇終究還是決定,服從程昱和劉景宗的奉勸,不去應劭雄師地點去冒險。
這般行動,更證明瞭劉繇所想,應劭遣人來請他疇昔,絕對是不安美意。
公然如他所料,應劭是在遭到兄長死訊後,纔派出信使的,這麼做,當然不是為了要推戴他,而是要搶先將他節製在手中,再一次為籌馬,爭奪兗州其他郡國的支撐。
他先是搖點頭,可當樊能右手一緊,手中麻布往上稍移時,信使當即驚駭地大點其頭,滿身顫栗。
程昱在信中,說得很含混,意義劉繇倒是曉得的,那就是兗州非他久留之處,宜早作籌算。
信使嘴巴被臭烘烘的麻布捂得死死的,如若一旁的樊能將手中麻布稍稍往上移,就能將信使的口鼻都捂死,那樣不消思疑,不消半晌,信使就會呼吸不暢,乃至悶死在這裡。
說白了,應劭打的是個快意主張,借劉繇之名,行替代劉岱,坐上兗州牧這個位子之實,而劉繇毫不思疑,一旦應劭如願坐上兗州牧寶座,他這麵旗號的終究結局,鐵定是悄悄消逝在世人眼中。
青州牧孔融和徐州牧陶謙的反應,是大大地鬆了口氣,豫州牧袁術,則將雙眼從徐州諸郡上挪開,投注到兗州諸郡上來,就連泰山郡和東郡,他都冇有放過,當真地盤算著,是否能夠將應劭和曹艸兩人招攬過來。
而此中的野心者,如泰山太守應劭,另有東郡太守曹艸,此時正在主動反擊,氣力不濟者,則隻能坐觀其變。
劉繇打斷信使斷斷續續的話,替他說出答案來。
現在,最令他困擾的是,在他帳下,無人能夠協商,不管是程昱,還是長史劉景宗,能派人來,還都是因為他與他們兩個的私交,不然,直到現在,隻怕他還對兄長的死訊一無所知。
劉繇信賴,應劭鐵定收到了兄長劉岱的死訊,可他還是如此行動,就頗令人尋味了。
正如程昱在信中所言,劉繇在兗州固然身份尊崇,可卻並無安身之地,時至今曰,他再不走,更待何時,是以從臨沂解纜,他率帳下保護百來人,穿過泰山郡,進入豫州魯國,再進入任城國,直到進入山陽郡,他纔敢閃現身份,拜見山陽太守劉洪,得劉洪之助,前去濟陰郡,回到陳留。
連續兩三天,他都在思慮一個題目,本身到底該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