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痛擊落水狗[第2頁/共4頁]

逃奔的獵戶折返疆場，謹慎靠近，報上暗號，敏捷融入陣營。徒單克寧大笑而入，一起飛奔一起直扁嘴，“不過癮，真不過癮，殺得一點也不痛快。下次必然要跟著周將軍，那樣才舒暢，隻要仇敵冇有倒下，不管有多少，猛砍便是……”

戰神臨敵陣，如蛟龍入海，勇猛主帥一往無前。倚靠無堅不摧的梅花槍，一起遇神殺神，逢鬼屠鬼。所過之處，隻留下一地的嗟歎，尾隨的兵將精力大振，沿殺出的通道一起猛衝。步地頓時大亂，混戰的人群沐浴在腥風血雨中，冇法自拔。

“不必遺憾，我敢鑒定，這幫敵兵隻要不重新冒頭，能安然返回的人不會超越五千……”心中稀有，男人大笑，“我曾幾次提示，必然要將水源完整粉碎，現在實現大部分目標。據猜測，其照顧的水囊隻供不到兩千人之用，即便一起上斬殺戰馬，他們也將元氣大傷。搞不好還會為爭奪水源內鬨，等其出戈壁，恐怕隻剩下一群行屍走肉，哈哈……”

擔負阻敵任務的三千乃蠻馬隊轉眼被追上，一場血淋淋的激鬥瞬息上演，穿越的箭支裹挾驚駭，飛入兩方陣營。人馬紛繁倒地，慘呼伴隨痛斥將疆場完整覆蓋，一個猛追，一個狠阻，暢快淋漓的戰役如火如荼。躍上四週一片陣勢最高的丘陵，年青主帥悄悄觀戰，不由得心生佩服。撤退的乃蠻兵固然狼狽，但戰役力跟高昌懦夫比擬，並不減色。

撤退變成疾走，受不住驚嚇的親兵團簇擁主將，衝向戈壁邊沿的陣營。身後蹄聲雷動，四周飄出各種古怪的聲響，誰也不清楚敵兵的詳細人數，逃竄的乃蠻人隻恨爹孃少生一雙翅膀。本來疏鬆的步地一下子分崩離析，兵不認將，將不顧兵，一個個儘管埋頭飛奔。少數跌上馬的敵兵轉眼被刀槍和馬蹄淹冇，一陣慘叫，多少嗟歎，人變成肉餅，將一腔熱血灑遍大地。

一千多人過河，返回隻要不到三百，如何迎敵？環顧四周，批示的裨將無法命令，“統統人聽令，我們投降，投降——”

躍上一處陣勢較高的土坡，看著核心殺入的敵兵身影，乃蠻主將敏捷命令，“傳我號令，將大部分兵力投向西方，必然確保回撤的門路通暢，守住步地，不得讓蒙前人突入！”

天拂曉，影遁去，飛舞的風沙將追擊的人群淹冇。站上馬背，引頸張望，既擔憂又無法，人點頭感喟。高昌主將一樣擔憂，站在一旁默不出聲，吃飽的降兵遵循指令打掃疆場，宰割死去的戰馬，將統統能帶走的物品一概背上。命令讓高昌主將帶負傷的懦夫以及戰死將士的屍體和降兵先行折返，男人率餘下的四多千馬隊擺出步地，苦苦等候追擊的人群返回。

篝火燃起，馬肉的醇香飄向四方，能歌善舞的高昌兵將環繞主帥，跳起歡暢的高昌樂。冇有任何樂器，盾牌和兵器齊齊上場，粗暴的歌聲伴隨雄渾有力的舞步，將疆場變成歡樂的陸地。大口吃肉，小口喝血，統統懦夫擊盾喝采，喧鬨的聲響被風兒帶入戈壁。

糧草和水源被粉碎大半，帶上殘剩的輜重，且戰且退的乃蠻人惶惑撤入戈壁。留步在戈壁邊沿的胡楊林旁，看著飛舞的風沙和遠去的倉促背影，高昌主將放聲大笑，“一群飯桶，兵力幾近達到我們的三倍，卻還是被打得滿地找牙，哼，乃蠻人也不過如此，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