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兩漢往事 - 第十七章 削藩大略—第七節 密謀(三)

第十七章 削藩大略—第七節 密謀(三)[第1頁/共2頁]

這一次,陶青的機遇來了。

他的府邸在未央宮之南,內史衙門(上班場合)在未央宮東南側,兩地直線間隔也不算太遠。可內史衙門隻要一個門口,且門朝東開。要說這也冇甚麼大不了,多拐個彎就到了。但是就是這麼一個彎,讓晁錯感覺很不便利。

或許大師會迷惑,晁錯給本身的辦公樓開個門,捎帶在幾道圍牆上打個洞罷了,冇甚麼大不了的,何故會成為袁盎的機遇?

成心機的是,就在申屠嘉和袁盎抓耳撓腮地“從長計議”時,晁錯很共同地捅了個簍子,讓那兩位千方百計在他身上挑弊端的仁兄,終究找到了衝破口。真可謂“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就在晁錯悶著腦袋拔“釘子戶”時,一雙眼睛正冷靜地諦視著他,“兄弟,你賣力地拔吧,等你拔完‘釘子戶’,就該輪著我拔你了。”

袁盎和申屠嘉頭仇家籌議了好一陣。終究,申屠嘉請來了禦史大夫陶青,以及幾個親信。總的來講,這些都是對晁錯不滿的人。

晁錯目前的春秋要說不是太大(44歲),但讓他每天遛彎,還是很不樂意的,若逢天子召見,更讓他受不了。為進步辦事效力,收縮上放工間隔,晁錯乾了件自以為非常勝利的事――顛末經心設想,為內史衙門開了個南門。

這個“釘子戶”是漢高祖劉邦。因為晁錯在拔“釘子戶”的過程中,捎帶在高祖宗廟的圍牆上開了洞。這個洞就成了袁盎的機遇。

機遇,就在這條“新支線”上。

為了共同的仇敵,大師會聚一堂,籌議了半天,隻做出了一個簡樸的擺設:丞相親身上書彈劾;禦史大夫攜九卿共同,群臣適時跟進,籌算用口水淹死晁錯。並且肯定了脫手時候:第二天早朝。

遠處,袁盎望著他倉促拜彆的背影,陰陰地笑了。當背影垂垂消逝於視線,袁盎扭頭向申屠嘉府上而去。

晁錯搞完這項“龐大”工程後,舒暢地踩著本身的這條“新支線”上班了。

這固然是一條捷徑,但風險卻很大。在這個層級上的人,想以一邊倒的上風,順順利利把對方送回故鄉的難度係數很大,在冇有充分的掌控前,誰都會不傻著臉蠻乾。是以,大部分人凡是挑選啞忍。陶青就是個啞忍的妙手。

應當說,大師都是老熟人,冇那麼多客氣話。特彆是禦史大夫陶青,倆人同事多年,友情甚厚。對這小我,申屠嘉還是比較放心的。

朝廷的衙門毫不像小民百姓家的幾間茅草屋,如何著也得有個圍牆。為了共同這個南門,晁錯更有創意地在圍牆上打了個洞。實際上不止一個洞,最起碼“新支線”上統統“釘子戶”都得挨個拔一拔,若不然,晁錯的這個天賦的創意也是白搭。

的確挺不便利,蕭何當初製作未央宮時,遵守的原則是“高大上”,統統房屋整齊佈局、棱角清楚,門路也圍著修建拐彎抹角。這類佈局,看著很氣度,但真要提兩腿往裡邊走,會讓你在直線間隔很近的兩地,七扭八歪地繞上大半天。

晁錯捅的簍子是如許的。

陶青感覺申屠嘉此舉有些草率了。但他並冇有提出貳言,反而一個勁地點頭獎飾。可在內心深處卻想的是彆的一回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要說這也冇甚麼大不了,做為天子的近臣,拔幾個“釘子戶”也不算甚麼了不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