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俠士相駁[第2頁/共4頁]
這兩人縱論古今,忽地感慨時勢,枉自嗟歎起來。不過一想也對,畢竟是些平常武夫,雖被世人冠以“大俠”稱呼,但這一個俠字,不要也罷。若真是客觀前提答應,哪個》,吃飽了撐的,閒著冇事偏非要去做那放火殺人的活動?
劉渙道:“斬首行動!”
丘處機一聽之下,悄悄思考半晌,道:“綜合氣力?比如……比如一個習武之人的刀法、劍法、腿法、掌法、輕功、內勁等等加在一起的力量麼?”
劉渙笑道:“丘道長公然是人中龍鳳,你這說法得當得很的。小子恰是這個意義!”
丘處機道:“渙哥兒且高論一番,可有甚麼好主張了?”
劉渙道:“不敢!但我思來想去,之以是大夥會感念傷神,時而頹廢,究其啟事隻要幾個,其一是金人作怪、其二是朝廷出錯。但歸根結底隻要一個啟事,便是動亂當中,難尋安身立命之所;覆巢之下,可貴完卵之狀;國不國,則家不家。家且不完整、且支離破裂,人便是無根浮萍,存亡不由本身!不知對否?”
丘處機不平,問道:“那裡不仇家?”
但這抗金到底是甚麼事情,抗金天然是殺人放火、取敵首級、驅除敵眾、光複國土的事情,大到朝廷層麵,民族層麵,小道故裡層麵,小我層麵;
劉渙見得“熱火朝天”,恰是“煽風燃燒”之際,他突地問道:“丘道長,說是你們修道之人,要講一個清心寡慾,道法天然的。怎地你卻嫉惡如仇,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遇得賊子,更是拔劍便殺?”
哪曉得丘處機一聽不樂意了,辯駁道:“此言差矣!普天之下,百姓百姓,何嘗不是把希冀覬覦在朝廷身上,可到頭來呢?哼!到頭來還不是不了了之。卻不見現在朝廷又有甚麼行動了?這冇有行動且非論,關頭是贓官橫行,貪吏遍野,老子看這趙家王朝,天不來滅,遲早自滅!”
劉渙道:“那還不簡樸麼?綜合氣力不敷,便想方設法進步就是了。恰如丘道長所言,我們刀法不可,便苦練刀法,腿法不可,便苦練腿法,輕功不可,便苦練輕功。戰法策畫不對,便廣納人才,取長補短,三個臭皮匠且賽過一個諸葛亮呢。”
他微微定了定神,朝渙哥兒答道:“哎,渙哥兒有所不知,我本在山東等地佈道授業,按師父遺訓,恰是要教人清心寡慾的,何如老子看不慣金人罪過。偏把龍門派往抗金的路上引,但到頭來金人勢大,我龍門派被嚴令追殺,老子在一眾弟子護佑之下,南行而來,本要去襄陽府等地,看準機會,東山複興……卻未曾想碰到你們,真是造化弄人。邱或人是吃酒吃肉,是嫉惡如仇,還不是金人害的,有甚麼體例了?”
丘處機道:“魏大俠所言甚是,你所講的,便是朝廷層麵的抗金吧,邱某山野痞夫,可不敢苟論。但要說到鄙人失利,想來也隻要一個啟事了,便是你說的抗金是打群架,老子龍門派纔多少人,怎能夠打得過金狗?”
丘處機麵帶酡紅,微微三分醉意。現在已是傍晚時分,夏天時的夜裡蚊蟲最多,饒得民氣神不寧。幸虧美酒相伴,豪傑相陪,一時候倒也適得其所。
丘處機道:“甚麼名兒?”
劉渙道:“嘿!這名不正,則言不順。依我看來,現在大宋固然苟安,但天道正氣尚存,我等匡扶社稷,舉義安邊,得尋一個彆例纔是的!光靠一腔熱血,胡打混鬨,怕是成不了氣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