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網 - 遊戲競技 - 南宋日記 - 第一百七十一章 俠士相駁

第一百七十一章 俠士相駁[第3頁/共4頁]

丘處機不明以是,皺眉道:“天然是實話的,渙哥兒有甚麼指教?”

劉渙見得“熱火朝天”,恰是“煽風燃燒”之際,他突地問道:“丘道長,說是你們修道之人,要講一個清心寡慾,道法天然的。怎地你卻嫉惡如仇,大塊吃肉,大口喝酒?遇得賊子,更是拔劍便殺?”

魏伯卻搶道:“休得誇他。你聽他說了這很多大事理,可又有甚麼處理的良策了?”

丘處機也是“哎”的平生感喟,右手成掌,“啪”地一拍,將一個酒壺擊碎,他道:“前輩道的是,若四海安寧,天下承平,百姓樂業,哪另有我這等用武之地?哼,現在這世道,早把人兒弄得人模狗樣了。真是彼蒼無眼!”

幾人聽得胡塗,這渙哥兒忽東忽西,侍思惟太快了,當下搞得一個模棱兩可,不知從何提及?

魏伯再飲一碗,歎道:“嘿!日他個八輩先人,這金狗南侵以來,百姓再冇好日過了。朝廷希冀不上,偏非官方販子,儘有很多人將希冀依托在你我這等匹夫身上,好笑、可歎、可悲!”

劉渙道:“哈哈,到時你便曉得了,這法門被我點竄了,有一個新名兒。”

劉渙兀自點頭,心底悄悄感慨,“是了,茫茫眾生,到頭來尋的都是一個‘安閒’罷了,真如有吃有喝,或許誰也不肯意折騰。”

劉渙道:“我先論師父所言,其一要講,師父所論完整在理,可不儘全麵。奸臣當道,主和派作怪是一回事,當局者趙構胡塗是彆的一回事。究其首要啟事是趙構期間的大宋氣力,與金人稍有差異。是想,當時宋室殘落,靖康二帝被俘,民不聊生,群盜遍野,吃穿且成了題目,朝野高低又出幺蛾子,抗金一事天然難上加難。嶽元帥等名將當然忠義,都是千古難尋的奇才,如果一鼓作氣,說不得能勝利,可就算怎能一鼓作氣,到底能不能勝利呢?說句打臉的話,不好講啊……再說現在趙昚期間,曆經幾度春秋的療攝生息,大宋氣力漸長,舉天下之力與金人一戰,是有但願的,恰好有規複之君,而無肱骨之臣,那張俊算甚麼東西,早些年跟隨嶽元帥之時,不也是個貪婪的凡夫俗子麼?讓他去兵戈,讓他去北伐,不失利纔怪了!且不說這等卵話,可諸君想想,便是任何一個朝廷人才輩出之時,要打贏一個敗仗且不輕易,趙昚當時滿朝能用之將,也不過一二人,如何能行?”

若抗金不成,必將家國淪喪,支離破裂,滿目瘡痍,今後舉國做了仆從,再無自在可論,再無端裡可論,再無妻兒可論,再無安閒可論,再無幸運可論……”

但這抗金到底是甚麼事情,抗金天然是殺人放火、取敵首級、驅除敵眾、光複國土的事情,大到朝廷層麵,民族層麵,小道故裡層麵,小我層麵;

幾人一聽,悄悄一想,還真是這個事理——國碎家破,家破人亡。

丘處機麵帶酡紅,微微三分醉意。現在已是傍晚時分,夏天時的夜裡蚊蟲最多,饒得民氣神不寧。幸虧美酒相伴,豪傑相陪,一時候倒也適得其所。

丘處機道:“說的是!可……邱某自‘行俠以來’,頻頻失利,便是先師活著時,也何如不了金人的。渙哥兒有甚麼好體例?”

劉渙道:“丘道長行俠仗義,我可不敢妄加批評,但有一言不吐不快,還請大師聽聽對與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