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慶祝生辰[第1頁/共2頁]

介修點頭，接著又搖點頭，“瓏兒，你自會獲得珠玉的，明日將有人親賀你的生辰”。

靈瓏撇撇嘴，扯著介修的大掌起家，“師父，您冤枉瓏兒了，瓏兒可不是饞嘴的人。是紅豆，紅豆打翻了鍋蓋，瓏兒用聞的也曉得好吃啦！瓏兒曉得您嫌棄紅豆的口水，還特地把紅豆關進了臥房裡呢”。

靈瓏慢吞吞地回身，皺著包子臉問，“但是師父，瓏兒不練功，瓏兒乾甚麼呢？”

夜深了，玉輪垂垂偏移向西方。

介修將靈瓏抱進懷裡，替她揉著小肚皮，“瓏兒，將來還會有很多民氣疼你的。到時候，瓏兒隻怕會忘了師父的”。

靈瓏看著介修的背影，莫名感覺酸楚，師父本日彷彿有些不快，望著山巒的時候長了些，麵龐更冷峻了些，連背影都透著股子蕭涼之意。

夜幕緩緩來臨，朦昏黃朧的星光投射出來，介修一襲白衣輕緩地飄蕩，帶沉迷離的光芒。

靈瓏還來不及發問，介修已單獨起家朝著山澗的方向走去。

介修點頭，還是摸著靈瓏的秀髮，嗓音降落地說，“瓏兒，明日便是你十二歲的生辰”。

介修久久未曾返來，靈瓏等累了，便眺望著夜空研習星象之術，“三垣二十八宿，這裡是太微垣，這裡是上相，這裡是……”

介修抬眼，接著冷靜地抽回擊臂，回身持續忙著灶上的活兒。

靈瓏也睡了，枕著介修的腿睡著了，本來說要聽故事，哪知故事講了一半，她就睡著了。

介修眼睛有些發澀，迴避地將靈瓏的頭顱壓進了懷裡，“瓏兒，為師和你開打趣呢！我的瓏兒是最誇姣的瓏兒，天然不會健忘師父”。

靈瓏聞言，將脖子裡的項鍊拿了出來，翡翠色的小小玉石，晶瑩剔透，圓潤飽滿，她用小手一粒粒地數著，剛好是十一顆。

介修將桌邊的木椅搬至窗前，溫馨地看著靈瓏的睡顏，月光暉映在他的臉上，他溫潤地笑了，這是他的門徒，也是她養了九年的孩子啊！

介修點了點靈瓏的額頭，“你呀！為師說你一句，你頂為師好幾句，好吧，是為師的錯，瓏兒罰師父將米飯吃光如何？”

介修揮揮手，回身攪拌著灶裡的粥食，靈瓏隻得拜彆。

靈瓏歪著頭問，“師父，瓏兒也有生辰嗎？”

介修回身，帶著和順的笑，“瓏兒，為師冇有活力。本日是瓏兒的生辰，為師如何會生瓏兒的氣。瓏兒，為師本日煮的是紅豆膳粥，曉得你喜好吃甜食，為師還放了很多蜜棗，本日你多吃些，便不要去練功了”。

介修負手立在籬笆旁，忍不住冷靜地點了點頭，接著便是一聲長長的感喟。

靈瓏抬開端，當真地說，“不會的，師父。師父師父，亦師亦父。師父不但是瓏兒的夫子，還是瓏兒的父親，瓏兒如何都不會健忘師父呢”。

－－－－－－題外話－－－－－－

漸漸地，靈瓏由瞻仰變成了仰臥，指著天空念唸叨叨地研習著。

靈瓏見介修冇有活力，還對著她和順地笑，有些高興地舒了口氣，狠狠地點了點頭，“嗯，師父，我去梳洗了”。

次日淩晨，靈瓏是被食品的香氣饞醒的。她揉著眼睛，睡眼惺忪的進了廚房，“師父，您在煮甚麼，好香啊？”

介修淺笑著轉頭，隨即便皺起了眉，“瓏兒，為師奉告過你，不準光著腳”。

介修忍不住勾唇笑了，悄悄撫摩著靈瓏的小臉，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寢室，悄悄放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