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慶祝生辰[第2頁/共2頁]

介修點頭，接著又搖點頭，“瓏兒，你自會獲得珠玉的，明日將有人親賀你的生辰”。

靈瓏驚詫半晌，訥訥地問，“師父，瓏兒長大了嗎？”

靈瓏攬著介修的手臂，蹦蹦跳跳地說，“師父，你說話要算數，瓏兒煮了兩大碗粳米哦！”

介修將靈瓏抱進懷裡，替她揉著小肚皮，“瓏兒，將來還會有很多民氣疼你的。到時候，瓏兒隻怕會忘了師父的”。

介修點點頭，卻見靈瓏站在門口，前腳踏出了門檻，擺出一個要走不走的姿式，“如何，瓏兒？”

靈瓏也睡了，枕著介修的腿睡著了，本來說要聽故事，哪知故事講了一半，她就睡著了。

介修發笑，“當然，人間的每個生命都有生辰，瓏兒天然不例外。瓏兒還記得你脖頸上的珠玉嗎？師父每年送你一顆，送你珠玉的日子剛好是你的生辰”。

介修將桌邊的木椅搬至窗前，溫馨地看著靈瓏的睡顏，月光暉映在他的臉上，他溫潤地笑了，這是他的門徒，也是她養了九年的孩子啊！

介修回身，帶著和順的笑，“瓏兒，為師冇有活力。本日是瓏兒的生辰，為師如何會生瓏兒的氣。瓏兒，為師本日煮的是紅豆膳粥，曉得你喜好吃甜食，為師還放了很多蜜棗，本日你多吃些，便不要去練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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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修悄悄撫摩著靈瓏的發，小丫頭的發又長長了，漸漸達到了腰際。第一次幫小丫頭梳髮時，他十八歲，她才三歲，肉嘟嘟的小臉像個粉糰子。許是他弄疼了她，小丫頭哭得撕心裂肺，他笨拙地哄著，小丫頭賣力地哭著，厥後，她哭累了，就睡著了。也像現在這般，趴著他的腿睡著了。

介修負手立在籬笆旁，忍不住冷靜地點了點頭，接著便是一聲長長的感喟。

靈瓏聞言，將脖子裡的項鍊拿了出來，翡翠色的小小玉石，晶瑩剔透，圓潤飽滿，她用小手一粒粒地數著，剛好是十一顆。

介修衣袂翩躚，踏著月光靠近靈瓏，俯身問道，“丫頭，為師教你的體例自是管用的，隻不過，為師可冇教你偷吃？”

靈瓏慢吞吞地回身，皺著包子臉問，“但是師父，瓏兒不練功，瓏兒乾甚麼呢？”

靈瓏還來不及發問，介修已單獨起家朝著山澗的方向走去。

靈瓏將項鍊拿在手裡把玩，觸感溫溫潤潤，“師父，明日你還會送我一顆嗎？”

靈瓏愣了兩秒，看著介修的背影有些委曲，她抿了抿嘴唇，奔回寢室穿好了鞋子，然後重新回到了廚房裡，直接攬上了介修的腰身，“師父，您彆生瓏兒的氣了，瓏兒今後必然記得穿鞋子”。

靈瓏看著介修的背影，莫名感覺酸楚，師父本日彷彿有些不快，望著山巒的時候長了些，麵龐更冷峻了些，連背影都透著股子蕭涼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