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9.會客[第2頁/共4頁]
“伊蘭江的設防環境好探聽,花點銀子動用點乾係就行了。潭州那邊幫著藏匿售賣私鹽的人也不難找,這年初,隻要有銀子賺,肯為之赴湯蹈火的逃亡之徒可不在少數。獨一難的是,曉得各大鹽商從福州出發的詳細時候和地點。這私鹽是運到大龑來發賣的,各大鹽商再如何缺腦筋也不會大喇喇的讓人曉得本身在做這般要掉腦袋的買賣,以是平常都是將鹽夾帶在淺顯貨色當中,普通人連他們哪條船上是鹽哪條船上是淺顯貨色都辯白不清,就更遑論曉得此中的詳細細節了。能曉得這麼清楚的,唯有福州那邊把鹽賣給這些鹽商的人。”
趙合乍然碰到這位全方位碾壓他的彆人家的孩子,心中不忿那也是情有可原。
“讓她出去。”長安道。
趙合喜得摩拳擦掌,對長安道:“安公公,你對我可真夠風雅的。”
長安瞟了眼外間,抬高嗓音道:“我讓你紋的紋身可紋好了?”
“此言何解?”
長安:“嗬嗬,我這傷口都快癒合了,你纔來探我,說吧,這些日子都忙甚麼去了?”
圓圓在外頭應了一聲,去西配房那邊請薛紅藥去了。
京兆府尹蔡和就冇這般大的顏麵能讓天子給臉了,他得了一個破案的刻日, 如若三天以內查詢不出那幫刺客的來源,便也要捲鋪蓋滾蛋。
“聽趙公子這話,莫非與鐘公子有甚麼過節?”長安一邊表示他在剛纔鐘羨坐過的凳子上落座一邊問。
“實不相瞞,我確有合作之意,但不是與他們,而是與他們幕後之人。我思疑這夥水匪,乃是野心與實權碰撞下的產品。”長安道。
長安道:“如此便充足了。但牢記不要打草驚蛇,隻摸清了他們將劫來的鹽運往那邊脫手便可。”
長安看鐘羨一眼,鐘羨自發道:“你好生養傷,我先告彆了。”
太醫雷打不動每日一趟的往安府跑, 天子身邊的常侍長福也常常帶人捧著各色盒子收支安府, 無一不明示著這位受傷的內衛司批示使安大人在天子心中的分量。既然天子這般明白表態,朝中官員非論大小天然也不能無動於衷。
“你莫非是想與他們合作不成?”鐘羨曉得這個動機放在凡人身上有點匪夷所思,但放在長安身上卻大有能夠。
鐘羨看著她傷痛未愈弱不堪衣地趴伏在床榻之上,娓娓道來心中策劃,卻仍然是國計民生,心下也不由的不感慨,如她這般女子,若隻掬在深宅大院裡相夫教子,委實是華侈了人才。隻是這條路她走得這般艱苦又驚險,他委實不忍。
趙合見被她看破,也不否定,隻笑得含混。
心機轉過這一回,竟覺著心中都鬆快了些許,他道:“你說得有理。前兩天你抄了珍羞館,莫不是那幾個從福州來之人,也與這私鹽之事相乾?”
這時圓圓端著茶盤出去奉茶,趙合瞪著眸子子從上到下地打量她好幾遍,一臉的一言難儘,待她出去後他便急不成待地對長安道:“安公公,你也不是那冇錢冇權的人,怎不采買些賞心好看標丫頭在身邊服侍,買這般圓胖的,也不怕丟了顏麵。”
鐘羨自被拒後也來過兩次, 一次給長安帶了幾本市道上剛出的話本子供她解悶, 一次給長安帶了兩盆適合放在房內的花草。他絕口不提後代情長, 態度磊落彷彿真的隻將長安當朋友對待相處,不讓人因之前的舊事生出一絲一毫的不安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