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奇恥大辱[第2頁/共4頁]

有跟焦榮柏結過梁子的見他這般，心下歡暢，鼓掌嘲笑，更加調侃；也有與他熟諳和稍有友情的人見了，都猜知夜裡定是著了仇家的道。有一人走到跟前，想幫他解穴，可走至尺處，頓聞一股惡臭撲鼻，見其渾身沾得儘些糞便，無處下指，不由掩鼻走開。

焦榮柏身在門內，內裡的人聞不到臊臭氣味，本也有幾人想去相幫，可聽那人說他滿身儘些便溺之物，也都不肯去了。即有想去幫的，又恐焦的仇家此時也隱在人群裡，說不定本身是以也會反遭其辱。以是群豪爭相圍觀，無人再敢去幫焦榮柏避羞。世人越來越多，嘩笑不息。

群豪歸正無其他事可做，用飯也冇到時候，在山頂都悶了一夜，實感無聊，傳聞有這等奇事，哪個不肯前去旁觀一番？胡玉話剛說完，群豪便一鬨而散，向前麵的鬆樹處簇擁而去。彆的群豪見有很多人都快步向前麵跑去，不知生何事，又叫起彆人也隨眾向後奔去。

焦榮柏聽了一喜，忙道：“我歸去必然重責，狠狠經驗他們幾人，那王謝徒我當即把他武功拔除，逐出流派。”

這時群豪已奔至近前，見焦榮柏如此奇特之形，開初無不驚愣，繼而皆捧腹大笑。有人唸了他胸前的筆跡，更是笑得淚飛涕噴，感受天下統統風趣好笑之事也莫過於茲。

胡玉道：“放屁！敢拿此人與我亂作比較，本公子是多麼人？不要恭維，你籌算怎生措置你女兒和你那門徒？”

漸近卯時，倉促清算一下，到外邊抓把黃泥和些水，朝臉上薄薄塗了一層，脫下外袍又換上從家裡臨行時帶的青色短衣。這一打扮，即便風氏二人和焦榮柏見了，也一時難以發覺出來。

焦榮柏急道：“小豪傑不成，本日寬恕，鄙人冇齒難忘，望小豪傑開恩。”

有幾個熟諳他的說這和尚乃是江西陀煙洞的洞主。

刻過這幾個字，又在焦榮柏額頭上劃了個大“佛”字，接又端來兩碗尿把他身上流的血跡用尿給擦洗潔淨。邊擦邊笑著罵道：“你這賊禿，忒會享用，竟能有勞小爺給你擦澡，真是給足你天大的麵子。”

這時他被人圍住，其他等眾見有一群人相圍，也都趨步趕來。胡玉一瞧足有二百多人，又有很多群豪也向本身這邊走來，心想人也多了，焦榮柏的弟子如要曉得反而不好。當下便道：“你們到前麵那株又大又粗的鬆樹前，便可看到不遠處有一房門大開，床上便有那妖僧正在修法。”

胡玉道：“我已經對你仁至義儘了，彆不識相，如不想改頭換麵，那便吃菜喝酒如何？”說罷，用劍柄在他的天鼎穴又給補上，讓他不能說話。然後用短劍把他的須儘數剃光。這短劍甚是鋒利，毛迎之即落。隨後又用劍尖在其頭上劃了六個圓圈，笑罵道：“你這死賊禿、臭和尚，把須撤除倒年青三十多歲，可象個小賊禿了，將來出家還能娶個年青貌美的婆娘，你這賊僧應當多謝我纔是。”接著把他的雙眉也儘數刮光扔在便盆裡，又在他胸前劃了幾個字：南無阿彌陀佛，我乃法名焦臭和尚是也。徹夜得遇仙童禪授佛理，勸說人間惡人早日放下屠刀，和老納焦臭這般，登時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