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批字畫押[第1頁/共3頁]

周子易微微一笑，道：“我們既是形如一體的好火伴，再向你要錢不就外了麼？不過，情是情，份是份，銀子我不向你要，但你此後需承諾我幾件事。”

厲之華沉默道：“多謝周兄。隻是小弟身上冇有這麼多錢謝你。”周子易哈哈笑道：“厲兄弟何出此雲？誰讓咱倆是一見仍舊的朋友呢？我們誠是有緣，此劍亦該當屬你，這叫天運，不成違背。淺顯凡人夢寐渴求，也莫想得窺一眼，我留此刃於身，亦不相稱，此劍既係神物，當遇正主，此後厲兄弟千萬勿要賣了它，不管何時都要視命般地珍存保護。千萬，千萬。”

周子易道：“這……這如何成？我，我……”

周子易見他隨便地運劍輕揮，竟是這等能力，大是驚詫。厲之華見燈芯欲滅，倉猝運以神功於掌指，向燈芯一觸，複又燃將起來。

周子易見他這般，用心說道：“我將此二物視若神寶，但是厲兄弟卻視一平平無奇，如果不覺得然，那就不要，愚兄明日與你打造一柄金劍來，你瞧可成？”

周子易冷聲笑道：“誰知這個癡人竟胡塗至此，讓人易得。”接著又道，“我隻讓你做兩件事。”厲之華笑道：“才兩件事？你說罷。”周子易卻回身從包內取出紙墨來。厲之華笑問道：“批書畫押？”周子易笑道：“恰是。現在不讓你來幫我，此後或許有事需你來幫。你就寫……就寫……乾脆簡樸些，就寫‘如有叮嚀，無有不從’八個字算了，然後再寫上你的大名。”厲之華笑道：“不是兩件事了？”周子易嘲笑道：“怎敢挾製厲兄弟，不寫也可，琴劍仍當饋送，愚兄毫不吝悔。”

厲之華忙喜道：“周兄快說，如能需得上小弟，彆說幾件事，就是幾十件事，我也承諾，隻要我力所能及，小弟無所不從，包管無所不從。赴湯蹈火，亦在所不辭；需血用肉，也在所不吝。”

厲之華道：“忸捏得緊，小弟固然未攜萬金，但此後不出數月，定當更加奉上。周兄如不信我，小弟寫張欠契與你，或留……”

厲之華強按衝動之態，微淺笑道：“果然是嗎？小弟直是亂猜的，周兄切莫諷刺我。”周子易道：“奇了。胡亂猜的竟這麼準，若不胡亂猜，豈不把我是……豈不把我囊中統統儘數猜出？”說著，拉著他的手走近承擔處，打另個包中取出琴來。又詭詭地小聲笑道：“這張琴也是我用五百兩銀子從那人手中買到的，籌辦賣它三萬兩。厲兄弟，你可會操琴？”

這周子易見他麵現巨驚大異，便嘿嘿輕笑道：“厲兄弟可識得這件神物？這但是曆傳甚久、奇異播聞的乾將莫邪劍！這是此中的一把雄劍，雌劍落入楚王之手，今亦不知去處，這柄劍但是比太阿劍要貴重很多了。〈”

厲之華道：“小弟想花三萬兩銀子將那張琴買下。你若賣給彆人，忒些可惜。”

厲之華俄然說道：“如果周兄不介，小弟倒想得寸進尺，魚和熊掌均欲得兼。”

周子易大為震歎，佯裝不動聲色的笑道：“劍若不假，再瞧那琴如何。”

厲之華聞聲不響，持續獨飲。周子易忙地將杯奪過，道：“你彆再喝了。”厲之華伸手又把酒醞抓來，仰脖輒傾。周子易起家又將酒醞奪來，怨聲道：“厲兄弟怎之這般？我依允你不就得了？”厲之華聞言大喜，連聲說道：“真……？多謝周兄，多謝周兄，我除給你銀子外，你還需我幫你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