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神秘老嫗[第2頁/共3頁]

厲之華心想：“此等莫是病女？若朱淑真幾人瞧見，非羞死不成。不幸聖賢……”

幾女雖被他推開，但複又攻上。厲之華倉猝站起，連向後退，悚道：“女人們斯文，不成放粗！”眾女那裡肯聽，浪聲笑道：“叫甚麼女人，應叫姐姐才親，你可彆繫個銀樣鑞槍頭。”另女笑道：“誰曉真假，脫了讓姐姐瞧瞧才知。”

世人見此奇效陡，儘皆駭異。厲之華當即一招“若隱實無”的身法，閃出酒樓以外，四周遊目，早已無那乞婆跡向。正自尋望，卻見一個三十好幾的婦人走上前嘻嘻笑道：“公子可想隨我去聽曲麼？我那嬌美的丫頭可多著呢，保管你能中意喜好。”

另兩桌人眾聞此動靜，早拽脖伸睛，知是他們花歡，莫不羨慕暗怨，個彆者起坐欲邀。聞聲他們起火喝罵，纔不敢去，隻得強斂爬動，乾脆將門緊閉，落個煙不出火不冒。

何太沖見愈不成事體，恐弟子們難按定性，亂了禮法，迅地連指疾戳，遂將眾譏女點了幾處穴道，推向一邊，見弟子們兀自餳糊醉糊地忖思其味，心中大怒，照每人臉上啪啪幾巴掌，始纔打醒。

一言未已，忽一名崑崙弟子捂耳大呼，一物如電閃般地插入壁上。再看那名弟子已指縫出血，一隻右耳卻掉在地上。

厲之華大怒，抬臂將之隔往一邊，憤聲道：“你們這處所莫非就有這類輕賤民風？亦忒不知恥！”言畢，趨返旅店。卻聽那婦人在後冷聲笑道：“大瞎子，竟不見機！”

厲之華笑道：“你倒挺會善解人意。將她們領走，我們不需服侍。”說著，從盤裡抓起一把白果，順手撒出，眾女子穴道登被撞開。

諸些崑崙弟子平日朝夕枯武，寒暑相隨，極少靠近女子，而這些女子亦非貌醜膩憎，稍還具些姿色，眾弟子這一沾上春光，個個心跳慌羞，目露渴欲，頸暴粗筋，呼呼直喘。雖嚴師麵前，卻也酥得乏力拒卻，有個弟子也偷偷暗中手腳，均感有種不成名狀的朦朦仙韻，恨不得抱起就走或當場泄放。**那固有的賤氣味侵神衝腦，令閫者作嘔，邪者淌涎。眾弟子俱已魂飄神離，若塑普通任由之為。屠破刀在這當兒竟瞧得哈哈大笑。

說不了，隱聽一陣嘟嘟拐響。俄頃，此聲已近，隨之房簾被撩，竟又入內一個年老老嫗來。但見這嫗花甲早過，枯絲菜麵，腰駝腿抖，拄拐依顫，百納衣上針線粗縫，立在當處，搖搖擺曳，其狀甚憐。不等眾言，這嫗便藏齒道：“善心客長，不幸不幸我這苟活的人吧。”說著，顫巍巍地欲要下拜。

這時那店東滿臉竊歡地捧酒入來，乍見這景，大為驚奇，疑道：“客爺們，這……這是哪樁何為？敢莫是些貧陋庸質……？亦能姑息拚集呀？俗說爛梨亦解渴，何況還均是本地馳名的花姐，如換我……”

厲之華說道：“這酒我瞧亦吃不下了。”何太沖道：“兄弟不必計算。這酒菜又未曾弄臟。”屠破刀道：“不然重新置桌酒菜，再洗漱一番，清清些倒黴。”

回到席間，見屠破刀雙手捧醞痛飲，何太沖麵色木然，則在椅子坐著不動，另有兩名崑崙弟子正幫受傷的同門裹傷。見他返來，何太沖歎了口氣。厲之華道：“那乞婆行得甚快，小弟冇曾現。”何太沖苦笑道：“你即撞見她，也不必然能認出，既能打扮個年老婆婆，其他也可打扮，又何況街上人多，到處一瞧，那裡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