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難以兩全[第2頁/共2頁]

“額娘能如許想就好了。”如此說了幾句話後，宮人端了煮好的粥過來，瑕月正要伸手去接，卻被高氏伸手搶過，後者舀了一勺，輕吹幾下後遞到淩若唇邊，“額娘，兒臣喂您吃幾口。”

淩若思考半晌，道：“本宮固然不喜好瑕月，但既然是你說出口的承諾，理該遵循，隻是……天子，萬一群臣問起，你該如何答覆，本來依著他們的意義，瑕月身為那拉氏一族之人，是該被處斬的。”

水秀在一旁勸道：“主子，高福晉說的在理，您就算再冇胃口也勉強吃一些，不然真傷了身子可如何辦。”

楊海皺眉道：“恕主子直言，高福晉出身寒微，能被封為側福晉已經是皇上格外垂憐恩寵之故，她怎敢另有貴妃之念。”

淩若點頭道：“是該如此，這些事你本身決定便可，無需過問本宮。”

淩若勉強吃了幾口粥後，點頭道：“貪念是冇有絕頂的，比如當初的佟佳梨落，為了安定職位，乃至連借種生子的把戲都想出來了，舒穆祿氏亦是如此。再者……本宮也不想多見那拉瑕月。”

日子緩緩疇昔，很快便到了玄月初二，這夜，弘向來到承乾宮，陪淩若一道用晚膳，其間一向欲言又止。

固然語氣聽著還是非常暖和，但她的眸光卻令高氏打了個冷顫，不敢再多言，與瑕月一道施禮後，退出了承乾宮。

淩若瞥了她一眼，眸光微冷隧道：“本宮讓你先行歸去，冇聽到嗎？”

弘曆想了一會兒，點頭道：“是，明日兒臣就要即位了，到時候兒臣會封明玉為後，餘下諸報酬妃。”

淩若撫一撫慘白的臉道：“當年先帝即位時，本宮與年氏都是側福晉，可年氏被封為正二品貴妃，本宮隻是正三品熹妃，當中辨彆可想而知。不過先帝那麼做，並非因為看重年氏，而是因為顧忌年氏一族的權勢。不過由此也可看出，即便同是側福晉，所封的位份也不儘不異。”

淩若冇有說話，隻是微微點頭，高氏可不是一個甘於被彆人搶去風頭的人，開口道：“額娘，兒臣傳聞您在皇阿瑪靈前守了三日，甚麼東西都冇吃，兒臣讓人去煮些粥來，您吃一些好不好？不然要餓傷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