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 另一條路[第2頁/共2頁]
那拉氏略微一想道:“王爺,淩mm是有身子的人最易疲累,何況本日太陽又這麼毒,不如讓她先歸去安息吧。”她的意義實在與宋氏普通無二,不過從她嘴裡卻變成了體貼之語,到處占理。
胤禛神采不豫地掃了一眼傳來聲音的處所,冷然道:“轎竿斷了換一根就是了,不測罷了,何來甚麼不祥一說,如果有人閒得發慌在這裡嚼舌根子,就去給我將抄上十遍。好好想一想‘心猶首麵也,是以甚致飾焉’這句話的事理。”
說話的是宋氏,這些日子見著胤禛對不祥之言不聞不問,還是常去淨思居看望淩若一事心有不忿,現在見到花轎出事,心中暗喜,趁人不重視用心這般說;哪想胤禛這般保護淩若,不由氣得牙根癢癢,但話是一句也不敢說了,不然真惹怒了胤禛,被罰去抄,但是丟臉。
“奴婢怎敢騙主子,話都是這麼在傳,說自從淩福晉有身後,雍王府就高低不寧,先是群蛇出冇,接著府裡接二連三出事,乃至靈汐格格大婚那日,轎竿都斷了。”憐兒繪聲繪色,彷彿親眼所見。
靈汐格格大婚這麼大的事,淩若自不能缺席,已經開端顯懷的她與瓜爾佳氏另有溫如言坐在一起,至於其彆人,皆是離得遠遠的,深恐染了不祥。
“除此以外,我再想不到其他。”淩若恨恨地將那盞未曾動過的燕窩往桌上一放道:“看來是盤算了主張要將我往死路上逼!”
這一日,靈汐被正式冊封為莊靜和碩郡君,下嫁探花郎魏源。
落空支撐的花轎,天然猛地落了地,內裡毫無防備的靈汐被摔得東倒西歪,頭更是磕在轎梁上破皮流血。
胤禛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說這是無稽之談,讓她莫要與那些嚼舌根子的丫頭下人普通胡思亂想,這世上哪有甚麼不詳之說,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豈可儘信。
“剛纔你們都在,莫非冇瞧出端倪來嗎?”淩若眸光微冷,一字一句道:“那轎竿,斷口看似粗糙,但……有一小截倒是光滑無粗糙;很較著是被人事前鋸斷的,此人算準了空花轎與靈汐上花轎後彆離分歧的重量,然後在轎竿上做手腳。因為空花轎較輕,而他又隻鋸了一小段,以是在抬過來時冇有任何非常,但是等靈汐上轎後,重量增加,本來已經被鋸開的轎竿接受不了這個重量,天然剛一抬起便斷了。”
水秀腦筋緩慢的轉著,幾近一刹時就想到了這麼做的企圖,“他們是將此事嫁禍到主子頭上來,讓您坐實那不祥的事?”
德妃沉吟半晌後,命憐兒傳那拉氏入宮覲見,她要親身問問,此事究竟是真是假。
“主子,那我們現在該如何辦?總不能任著他們將臟水往身上沷吧?”
“也好。”胤禛同意了那拉氏的話,對淩若道:“你先歸去歇著,晚些我再去看你。”
午後,那拉氏入宮拜見,聽德妃問起淩若不祥一事,她本不想說,但德妃一再詰問,隻得照實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