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 陳年真相[第3頁/共3頁]

晏遠南固然是家中的主君，可宋媽媽服侍嚴老太太多年，早已是老一輩的輩分，三分麵子還是要給的，遂忍住內心的波瀾輕點了下頭算是允準。

這話固然言語暖和，可卻比方纔的指責更加如同一柄尖刀插進了晏遠南的心窩子裡。

或者說他底子也不肯意去細想究查。

宋媽媽歎了口氣，道：“主君有所不知。若柳姨娘隻是進了昌平伯的門做個續絃，在京都的口碑又怎會如此之卑劣？這也是此次回京後候老太太與我們老太太說話時偶然提及，當時您隨老太爺去柳家提親時，柳老爺藉口說柳姨娘去上香，實在頭一晚就迫不及待地應了昌平伯的訂婚契書及豐富聘禮的一半。後半夜更是一輛油頂小轎就將人送進了伯府，全部柳家高低三緘其口，比及主君和老太爺去時，柳姨娘當時候已經在昌平伯的閣房裡了——”

他不甘心，一向坐著不動。父親唉聲感喟與柳伯父強顏歡笑地說話，一向到添了三次的茶都涼透了，柳伯父也找藉口分開，全部柳家彷彿隻剩下他們父子二人。

嚴老太太越說語氣越冷，說到最後一句時她那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晏遠南的雙目：“這些手腕過於差勁，可你卻信她，我又被慌亂忽視，被她鑽了空子.......如此你還感覺這是個偶合嗎？”

“主君是男人，又長年在虎帳裡頭，很多後宅裡的話自是聽不到也看不見的，從老太太返來這一年多裡，少不得也聽過貴族官眷中的流言流言，此中最多的便是柳姨娘。”

思路堆疊襲來，晏遠南心機龐大，隻沉默表示宋媽媽持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