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其人(二)[第2頁/共2頁]
劉宿聽得不甚明白,抬目睹天氣也不早了,肚子也有有些餓了,便讓酒舒去取紙筆來。
“公主,她竟然敢不稱我為駙馬!”
“回稟公主,是縣令夫人來求見您。”
這類事本該是老婆為夫君做的,他做起來卻毫無芥蒂。
院中種了些梨樹,此時正開著潔白的花,劉宿伸手摘了一朵,卻不想彈落了一樹梨花,滿地素紅色。
劉宿的臉越來越紅,求救的垂眼看著薛雁隨。
薛雁隨的神采由此漸漸和緩下來,比及再用膳的時候,已經暖和如水了。
大婚的第三日,他起家去上朝,卻“不幸”從床上摔下來,傷了腳,便不肯再去上朝,美其名曰,要療養。
靖河縣的縣令,是許家的遠枝。
薛雁隨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毫不收斂道:“如此便有勞公主了。”
薛公子本也是看在這份情麵上去赴宴的,就在馬車停在縣令家門前的時候,公子大人籌辦下車,成果不知從那邊竄出來一個女子,要上前來奉侍公子下車,被公子給打發走了。
劉宿坐在四匹良駒共駕的精美馬車中,叫人不能窺見芳容,薛雁隨的頭枕在她腿上,睡得尚沉。
劉宿用指尖戳了戳他的臉,有些無語的笑道:“你就為這,要治那小女人的罪。”
劉宿聽是聽懂了,意義大略是,這位許姓縣令也算得上是薛雁隨的長輩。
他說完,將巾帕扔給酒舒,坐回桌前,語氣已經好上很多的道,“傳膳。”
凝睇著微顫的長睫,劉宿有些無法,“薛雁隨,到了。”
她回身欲回房,卻見酒舒正朝這邊走過來,便愣住了腳步等她走近。
那人卻毫不承情,神采也冇有和緩,隻是冷冷開口,對著部屬說:“我已經說過,自迎娶陽平公主那一日起,我就是昭國的駙馬,陽平公主的駙馬,今後如有人再犯,那便是不敬天子,不敬公主之罪。”
此時的薛府,實在就是早幾年的攝政王府,不過攝政王隱退已久,便稱之為薛府。
劉老將掌心的潔白梨花吹入空中,暖暖一笑。
“如何了?”
劉宿瞟了他一眼,避開酒舒奉侍的手,軟軟喚:“薛雁隨··”
假手旁人,他便回絕彆人近身。
明顯,劉宿並不承情,拍開他不循分的手,冷冷道:“還要我抱你下去嗎?”
大啟遺留下的四大師族,其間的攀枝糾葛實在是說不清楚。
拉著劉宿一起在閣房療養了一天,第二天,劉宿忍無可忍,說要回宮看劉翎,趁便那一些用慣的東西,薛駙馬便要跟著去,還是一刻不見,便要魂牽夢縈。
他們從中都一起南下,已經有一個月了,路走得慢,一起上倒也看過了很多風景。
她抱著薛雁隨站在車轅上,進退維穀。明顯她的行動也嚇壞了驅逐的世人,這些跪在地下的人便將頭埋得更深,氣味靜止,讓人感覺難堪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