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得尚萬年[第1頁/共3頁]

薑述此時拜蔡邑為師，名譽更是暴漲。蔡邑因為上書寺人而貶職，正處於人生低穀期間，薑述拜師目標顯得非常純粹，隻是為了學問，而與功名利祿無關。蔡邑不畏權勢，固然貶職，在士民氣中職位未跌反增，師生兩人清名一時無雙。

薑述又道：“自先生入獄今後，鄙人四周探聽，未聞有為先生上書免罪者。為何？”

何後道：“陛下身材已弱，平常又不加節製，現在又開端服丹，怕非功德。陛下尚未立儲，當今太後欲立劉協，朝中虎倀已經奧妙串連。孤常聽辯兒說你固然幼年，但是足智多謀，足可倚之，你可有妙策，助辯兒奪得太子之位？”

薑述心道此事事關嚴峻，豈敢隨便參予？弄得不好，瞬息就是滅族之禍，但是本日何後伶仃召見，如何能夠避開？正心機如何遁詞躲避，隻聽何後又道：“你是辯兒死黨，如果彆人即位，你如何能避禍？再則，另有一件天大功德賜賚你。”

劉辯取了聖旨，與薑述同去大牢宣旨。劉辯從將來過大牢，本來非常獵奇，比及到了大牢一看，不由嚇了一跳，心道世上竟然另有如此肮臟地點，從暗中通道一起走疇昔，酸臭氣味讓人難以忍耐，再看兩邊監獄以內，犯人蓬頭垢麵，雙眼浮泛無神，不時收回一聲慘嚎，嚇得劉辯小步快行，恨不得頓時分開這個鬼處所。

蔡邑長笑一聲，道：“既然小友不棄，老夫自當從命，收得如此佳徒，此生複有何憾？”

薑述道：“先生此次出獄，我覺得悄悄出京為上。”

何後嬌笑一聲，道：“辯兒曾言，你雖習儒學，但卻務實。本日看來，辯兒所言非虛。孤有一女，封為萬年公主，比辯兒小兩歲，與你年紀彷彿。昨日家姐入宮，說不儘你的好話，又提出此議。孤與陛下商討，將萬年公主尚你為妻，這不是天大功德？”

劉辯忙道：“兒臣覺得令教員戍邊有些太重，他年紀已大，如果放逐邊陲，恐怕難以生歸故鄉。（..)兒臣特求父皇開恩，免了教員職官，讓其埋頭去書院教書。數日前薑述回京，提及青州國粹貧乏教員，不若貶去青州國粹擔負學官。”

蔡邑數日清算停妥，薑述派人送蔡邑一家前去臨淄，每日到宮中伴隨劉辯學文習武。俄然何後傳召，命薑述前去見駕。薑述進宮多次，卻從未見過何後，聞召不免犯起嘀咕。來到慈安殿內院，宮女讓薑述自行出來。薑述內心更是不安，心機彆鬨出白虎節堂之類情節，入殿以後見內裡並無宮女，心中正在猜忌，昂首瞥見何後身著便袍坐在案幾前麵。

這句乾係太大，薑述不明其意，一時不敢答話。何後見狀，笑道：“本日讓你來此，是有奧妙事情與你商討，其間並無彆人，你不要顧慮，即便言語有失，本後也不會定罪。”

蔡邑神采暗淡，長歎一口氣，道：“世態炎涼，也是人之常情。”

蔡邑伸謝皇恩結束，薑述忙上前道：“先生刻苦了。”

薑述心中獵奇，不由問道：“有何功德？”

蔡邑深思半晌，臉上俄然暴露氣憤之色，半晌方道：“小友之意，老夫心領。朝堂暗中，非老夫所能擺佈，留在朝中徒增沉悶。然老夫此去青州，路途遙遙，都城另有故舊，最好見上一麵。”

蔡邑異道：“小友不怕老夫連累？”

蔡邑長歎一聲，道：“也罷，事至如此，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