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得尚萬年[第2頁/共3頁]

何後不由樂得笑出聲來，這少年想得但是長遠，尚未成人，卻已想到大哥之時。心中策畫，求這東萊之地為封邑，倒駁詰辦之事，當下應道：“孤會向陛下請旨。”

薑述答道：“臣好吃海鮮，又好垂釣，求得此地，今後與公主有個絕佳養老之所。”

薑述道：“此臣應為之事。”

薑述道：“先生此次出獄，我覺得悄悄出京為上。”

蔡邑伸謝皇恩結束，薑述忙上前道：“先生刻苦了。”

蔡邑通達之人，既已答允，當場在薑述家中備好香案，收下薑述為徒。蔡邑才調出眾，不但精通文學，又善於琴棋書畫，當世大儒皆不能相提並論。薑述不需經義詩賦方麵的教員，琴棋書畫卻無合適人指導，閉門造車，是以停頓甚微。

蔡邑長笑一聲，道：“既然小友不棄，老夫自當從命，收得如此佳徒，此生複有何憾？”

靈帝心機蔡邑此人陳腐，但是才調出眾，流邊確切可惜，如果貶為學官，確切極其安妥。靈帝想到這裡，道：“既然皇兒討情，父皇允準便是，你親身去大牢宣旨。近期監獄之災，蔡邑也該復甦復甦了。”

蔡邑深思半晌，臉上俄然暴露氣憤之色，半晌方道：“小友之意，老夫心領。朝堂暗中，非老夫所能擺佈，留在朝中徒增沉悶。然老夫此去青州，路途遙遙，都城另有故舊，最好見上一麵。”

薑述道：“先生過獎。鄙人有一事欲求先生，不知可否？”

薑述正色道：“鄙人慾拜先生為師，請先生答允。”

薑述道：“無妨。鄙人拜先生為師，是為學問也。先生赴青州任教，鄙人亦常居青州，恰有學習時候。先生才德，世上罕見，素為鄙人愛護。鄙人隻想何人足為我師，天然不懼是以獲咎人。”

何後覺得薑述要討青州治所臨淄，臨淄人丁稠密，貿易發財，的確是個好去處。不料薑述所答大出料想以外，不求繁華之地，反求東萊荒涼之郡，不由心生獵奇，問道：“聽聞東萊荒涼，地廣人稀，為何為公主求此下郡？”

何後道：“陛下身材已弱，平常又不加節製，現在又開端服丹，怕非功德。陛下尚未立儲，當今太後欲立劉協，朝中虎倀已經奧妙串連。孤常聽辯兒說你固然幼年，但是足智多謀，足可倚之，你可有妙策，助辯兒奪得太子之位？”

何後問道：“何地為佳？”

獄吏號召一聲，蔡邑昂首看時，才發明劉辯、薑述進室。劉辯拿出聖旨，道：“犯官蔡邑以下犯上，吼怒朝堂，免除現任職官，貶去青州國粹擔負學督。”

蔡邑恍然大悟，歎道：“小友於情麵油滑，比老夫高超很多，多謝指教。”

蔡邑是犯官身份，關押在伶仃囚室，想是有人打過號召，室內還算整齊，一張案幾，一個蒲團，還備有紙筆墨峴。蔡邑正在謄寫，頭也不抬，恍若無事普通。劉辯和薑述互視一眼，打心底佩服蔡邑這份時令，在如此環境中看不出一點憂愁，還能平心靜氣寫作，這可不是凡人所能做到。

薑述笑道：“此究竟是殿下著力，我不過在旁出點主張罷了。當目前堂暗中，先生固然憂國憂民，但是朝上諸公皆無可何如，以先生之力如何能夠勝利？是以求得先生去青州國粹，雖有明哲保身之嫌，但是闊彆是非之地，能夠保全有效之身，既可教書育人，又可修史留名，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