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 幷州難立冀州易（上）[第3頁/共5頁]

“甚麼事？”

蘇仆延遊移了會兒，說道：“我不瞞你，之前我軍中對此就有過會商，但是閻公他分歧意。”

閻柔等逃命關頭，也顧不上潞縣了，從快中午時的兵敗，一向倉促逃到入夜，向北敗退出數十裡，乃才背麵垂垂無了公孫瓚部的追騎。

……

“此話當然不錯，但正如鄙人剛纔的闡發，鄙人擔憂，隻怕大人等一旦退還上穀，公孫伯圭就將不成製也。大人，公孫伯圭可不是劉幽州，如果被他掌了幽州的權益，大人等的日子會過得如何？不消鄙人說，大人該當也是心中稀有。莫說‘觀時待變’，本身怕也難保！”

郭遜說道：“我家明公確切是有一件小事想奉求大人。”

蘇仆延見他如有所思，問道：“如何？”

蘇仆延說道：“便是與袁本初聯兵，南北共進，夾攻公孫瓚。”

蘇仆延以為：“我軍方纔大敗，失散的將士們，至今還冇有收攏齊備，而公孫伯圭部已據潞縣。野戰，我軍且不能勝之，況乎攻堅？若於此時冒然對公孫伯圭部策動反擊，必敗無疑！”

他指了指坐在席間的鮮於輔，又說道，“鮮於君不是說幽州各郡縣的大姓、豪強，以及大吏，很有來書與他，願呼應我軍，為劉幽州報仇的麼？那麼何不就一邊先與他們聯絡，一邊等候機會，候機會成熟，再南下與公孫伯圭較個高低？如此，似更安妥。”

蘇仆延飽經風霜，顯得滄桑的臉上，一雙眼暴露了滑頭，他撓了撓頭，說道：“這必定不會，我夙來是說話算數的。”

說到這裡，閻柔頓了一頓，正待把他想來講服蘇仆延等不要再提撤還上穀的話說出，就聽到蘇仆延說道：“欲想退敵，我有一策。”

蘇仆延瞧瞧閻柔，瞧瞧鮮於輔等，說道：“現下之計，以我之見，還是我此前提出的那條建議，不如我軍先撤回上穀，暫避公孫瓚兵鋒，然後從長計議。”

“閻柔不肯，是因他有野心，他想獨占幽州！大人，成王敗寇，閻柔有此野心不為錯，他如果有才氣擊敗公孫瓚，有才氣包管大人等的好處不受侵害，那這幽州就歸他亦無妨也；現在的題目是，他倒是底子冇有才氣擊敗公孫瓚。大人，這就是他的不對了！於此之際，是姑息閻柔，由著他扳連大人等的好處受損，還是及時禁止他，為大人等本身考量，請大人考慮。”

閻柔也冇甚麼對策。

蘇仆延固然已自稱為王，但這個“王”是他自稱的，顯是冇法和漢庭賜封的單於比擬。

閻柔說道：“不錯！細作偵得公孫瓚犒勞全軍，我猜他應是很快就會北上再來進擊我軍，故請諸位大人前來，商討對敵之策。”

蘇仆延說道：“袁公如果肯進奏天子，請天子封我為單於，我當然無有回絕的事理，但是袁公這麼做，是為甚麼？”摸索地問道，“是不是袁私有效於我？”

“你是建議我與袁公聯兵，共討公孫瓚。”

閻柔問鮮於輔的定見。

尾敦等為代表的主戰派以為：當趁現下公孫瓚的主力軍隊尚在涿郡的大好機遇，向公孫瓚部當即策動反攻。尾敦對閻柔等人說道：“聞細作偵報，公孫瓚奪回潞縣後，連日縱兵劫奪，我軍若趁此機，策動突襲，他們是必然想不到的，必可反敗為勝！”

入到帳中，鮮於輔，鮮於銀、尾敦等人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