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夜訪梧桐大策定（上）[第2頁/共4頁]

他能瞭解劉備的難處，便大喜應道：“好！君若能如此，最好不過！”

韓暨大為佩服，不覺獎飾，說道：“府君當真重義之士也。”

荀貞揣摩了兩天，與戲誌纔等人商討說道：“如卿等之所議，幽州接下來能夠會墮入對峙，但遲早來講，公孫瓚必非袁本初之敵。幽州民風剽悍，士銳敢戰，兼有諸胡多騎，袁本初野心勃勃，其已得冀，幽州如果再落入他的手中，其勢必將更加強大，以我之見，我們不能坐觀等候，無所事事，宜當預作策劃。”

他這同窗取出了手劄一封，呈給劉備，說道：“玄德，我今來潁川見君，實不相瞞，的確是另有彆的事情，乃是受伯圭所托，……玄德，這是伯圭親筆寫給你的信，你可一看。”

劉備接過信，翻開封泥，將信展開，細細看了一遍。

這從幽州而來之客自是公孫瓚派來的，且與劉備是故識，昔年曾與劉備、公孫瓚一起在盧植門下肄業，彼其間情投意合，友情莫逆。

信中言語不過便是請劉備代為說客，幫公孫瓚壓服荀貞，接管公孫瓚的聯盟之請。

……

——也恰是因為劉備不止仁義，並且有武勇，以是他也才氣之前獲得關羽、張飛這兩位萬人敵的追從，後又獲得成定、石關這些懦夫的佩服。這些且不必多提。

戲誌才說道：“南下冀州迎劉和入幽的是鮮於輔和蘇仆延，獨獨未有閻柔。由此可見，或者是迎劉和，與袁本初締盟此事，非是閻柔之意，又或閻柔與鮮於輔、蘇仆延已生反麵，則於此際，遣使去見閻柔，潛與之盟，明公此策，天然是高瞻遠矚，奇策一樁，完整可行。”

劉備說道：“大兄勇武絕倫，即使閻柔、袁本初等兩麵夾攻，想來涿郡，應還是能守得住的。”

待劉備舞罷，韓暨讚道：“府君劍術，可謂絕妙！”

這客等了會兒，不見劉備有下文，就問道：“卻不知玄德對此是何情意？”

“玄德，君此言未免過謙。”

提及來，自從投到荀貞帳下以今，劉備與公孫瓚等這一乾昔日的同窗，都已是多年未見。路途悠遠，烽火相隔，公孫瓚還好，他威名遠播，對他的境遇劉備尚較為體味，但對他其他的那些同窗們，卻根基上都是訊息不通，早就不知他們的環境如何了，於是落座後，敘說彆情。

劉備不動聲色，把信收好說道：“大兄的意義，備曉得了！”

從幽州到潁川不但路遠，中間還要穿過袁紹所節製的冀州，也很傷害，劉備又不是傻子，焉會不知，若無首要的事情，他這同窗必定是不會冒險遠來找他的；並且他這同窗所來是為何事，劉備在與他這同窗談天的這麼會兒的工夫中，究竟上也已經猜出了七七八八。

韓暨問道：“那卻也不知鎮東會否承諾與伯圭盟約？”

席間世人目不轉睛，儘皆細觀。

劉備說道：“幽州是王土，徐州是王土，冀州也是王土，來日縱敗本初，也隻不過削平盤據，還王土於天子也，大兄何來願與鎮東共分冀州之地？”

這客說道：“比之於君，仆是遠遠不如。玄德，聽聞你在鎮東此處，極得鎮東厚愛，鎮東與你兄弟相稱，現在君更是被鎮東表舉為潁川太守，二千石矣！由此即足可見鎮東對君之信賴。又且潁川，天下之名郡，君能得以在此郡為太守，也足可見卿之名譽，已非昔日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