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3|除妖師6[第1頁/共3頁]

這回輪到費老變臉了：“你――”

“如何？”杜莎把玩著玉帶反問道，“你是想來一雪前恥？”

妖氣，源源不竭的妖氣正自暗中非常的洞窟深處飄零而出。

“你既然曉得！又如何敢！”杜莎目呲欲裂的豎起上身，跟著她的大怒，她麵上的細鱗開端緩慢的減退下去。

“哦？”杜莎不測的挑眉，深思半響以後，她方纔道，“那你方纔就不該那般盛氣淩人，之前的我或許還能答覆你的題目，但我大怒之下滌清了妖元，現在規複了女媧以後的身份，倒是說不出那日的事情了。”

略過妖怪近乎人形的上半身，少見多怪的門徒們不成自抑的緊盯著她腰肢以下那條儘是硬鱗的粗長尾巴。

費老疾步上前，大喝一聲“風靜”。

“凡人，你覺得你是誰？也敢在我麵前這般猖獗！”她居高臨下的對著費老吐舌怒道，“信不信我一口吞了你！”

細弱的哼聲自她身後的洞窟深處傳出。

費老似有起火，一把鬍子也跟著亂抖起來。幸虧他還記得此行的目標，及時發問道：“既然你提到的數百年前的大戰，那你可還記得那擊敗費家先祖的妖怪是誰？”

“甚麼意義？”費老邁感不測，有些不明白杜莎的話。

高低浮動的暗紅浮光突然消逝了，隻需聯絡之前的所見，便可推算出那浮光來自她頭上的紅色肉冠。

“雕蟲小技！”她嘲笑一聲，接著順手拂袖，地上那些符紙和珠玉便又謔謔作響的反向他們襲去。

“不過你如果情願就此打住幷包管不再來打攪我。”杜莎看出他的火急來，便持續道,“那我便指導你一個知情妖怪的地點，如何？”

“師父，我們要找的妖怪是甚麼樣的？”最為年幼的門徒心機不定，突見這諸多的妖怪，便有些壓抑不住獵奇心了，“很短長嗎？”

“你說的不錯，費家是落冇了。”費老竟承認了，“但落冇的又豈止費家，作為伏羲女媧以後，你們不也一樣落冇了麼？一旦為妖，便已經是出錯了！”

門徒們詫異不已，也忙跟著出來了。

“老夫乃費家第七代家主費長青。”費老朗聲道，“此次我來，隻是想問你一個題目。”

“符紙……”門徒們見狀大驚失容，忙又拋出幾顆珠玉籌辦施法。

費老抬手錶示他們噤聲，然後就如一尊雕像般一動不動的鵠立在那邊，彷彿是在等洞窟深處的妖怪本身出來一樣。

“問我一個題目？”杜莎明顯對費老這般不恭敬的態度非常不滿，她直起尾巴，使得本身驀地拔高了一大截。

當那截儘是硬鱗的尾巴分化成兩條人腿以後，她方纔和緩了神情，以高雅端麗的姿勢站起家來。

“並非。”費老並冇有起過這動機，答覆起來倒也是磊落，“我原本來此也不過是為了問一問那妖怪的事情。”

麋集的草叢中傳來似有若無的蛇鼠遊走聲，引得門徒們不時的轉頭去看，唯有費老目不斜視的走在前頭。

“你――”門徒們怒不成遏的衝上前，欲和杜莎實際。但卻被費老一把攔住了。

“師父！”門徒們心氣不平，隻得不滿的看著費老。

門徒們隻聽得杜莎先是慘叫一聲，然後便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起來。

“到底是一代如一代了。”杜莎輕撫頭上的金釵，曼聲道，“不管是禮節還是術法。費家落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