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驚見上仙[第2頁/共3頁]

“廢話，如果冇有我，你家四代人，會那麼眼巴巴地供奉著我嗎？”煙形小老頭看著地上那具已被摔碎的神像，可惜地嘟囔著：“可惜啊可惜，你家供奉了我整整八十八年，眼看再過十二年就功德美滿，能讓子孫後代獲得繁華之命了。恰好你這小兒，供奉我白叟家十二年會折壽還是怎地，這麼地不耐煩。你看不起本小妖――不，本上仙不是？”

“你……你你……”呂戰“你”了半天，舌頭都僵住了，半晌才吐出一句成型的話語：“我的神哦，真有上仙這回事兒呀？”

接著他愁悶地指著呂戰的鼻子道：“不過本仙可奉告你，不要狗眼看人――看仙低，本仙長在洞府中雖算不得短長，當年畢竟還是用神通救過你家一場冇頂之災，不然，現在哪會有你小子這號人活活著上。”

青煙嫋嫋升起，卻冇有散開，而是愈聚愈濃，終究竟然凝整合一具男人的形狀。隻見這具煙形人影有張長而尖的嘴巴，大大的眼睛，大大的耳朵，兩綹長鬚掛在嘴唇邊上，看上去就象個鄙陋至極的小老頭。

“冇有為甚麼，隻是……爹不想讓你在這個呂府持續待下去了。”呂同輝用力喘了兩口氣，持續叮囑道：“你走時，家裡任何東西都能夠不帶，獨一必須帶上的，就是南廂供堂裡的那尊救苦救難恩仙的神位。那尊神像，我們呂家整整供奉了四代，從無間斷過。爹求你……今後不管你走到那裡，都要做到虔誠地給此神像上香，每逢日虧月圓時，還得蔬果鮮肉不缺地供奉祭品……千萬……彆忘了！”說完那話後，呂同輝墮入了昏倒狀況，冇過，便氣銷魂散了。

神像前的香燭火焰倏然搖擺起來，供堂裡的光芒也更加陰暗，一團苦鬱的情感彷彿從神像上彌散開來。

“不，爹！求你彆說這話，這……這倒底是誰乾的？孩兒這就去找大夫來醫治您。”呂戰手忙腳亂地捂著父切身上正在冒血的傷口，哪知捂住胸口的，肚腹上的傷口血流得更快了，那麼多的傷口，他隻恨彼蒼為何不讓他多長兩隻手。

呂府西南角，住的大多是呂府仆人和家眷，比起都麗堂皇的呂家正府，這一帶顯得破敗而臟陋。

丁大叔見狀，從速手按住他的肩膀道：“孩子，護院堂的人都是武道妙手，而象何鋒那樣能做到頭子標，更是具有了必然的氣力。那種氣力對你來講可謂是極可駭的，憑你現在的力量想去報仇，必定是以卵擊石。以是你爹臨死前讓你從速分開這裡，我估計他們現在已經對你起了狐疑，說不定就會來找你費事。”

他呆立在小院中心，眼睛木然望著腳下。眼下所立的處所，就是七天前他回家時發明呂同輝躺臥血泊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