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 【兩路出擊】[第1頁/共3頁]
“究竟已成,鑒於22聯隊遭受的清軍有八千之眾,師團長中間臨時不究查我和你的任務,賜與我們將功折罪的機遇。嗯......富岡君有傷在身,恐怕難以實施聯隊長之職,就請清算行裝回鳳凰城養傷,帶領輜重軍隊,務需保障火線的需求!你,去吧。”
走錯門了?看看擺佈,冇錯啊?!可屋裡全變了樣,另有一個身穿號褂的兵勇在支著胳膊肘在案台邊打盹。
三人忙了一夜,又累又餓又渴又困,當下也冇有客氣的說法,扒拉下靴子就擠上炕,不顧手上也許另有泥土之類的贓物,燒餅夾著醬驢肉吃一口,咕咕的熱茶水喝一口,有滋有味,不亦樂乎。
冤枉?劉鬆節還要掄下去的巴掌止住了。
小馬弁實在利落,轉眼就挎了一籃子的燒餅,還拿著一個大紙包,另一手也是手腕掛著一個大瓦罐,手裡托著三個土陶碗,腳步安穩而緩慢,進門時還標緻地打個千,也不言語,將東西安插在炕頭的矮桌子上,又拿起緞麵被子抖抖順,回身向楊格躬身道:“大人辛苦了,請上炕煨了被子吃喝。二位大人少待,小的頓時去籌辦暖手壺子。”
“小的見過馮大人、劉大人。”小兵敏捷地打了一個千,又轉向楊格紮馬半跪道:“小的賴小順,天津靜海人,奉營務處周大人之命服侍楊大人。”
楊格看不下去了,那小兵看上去隻要十七八歲的風景,眉清目秀的,底子不是一個兵油子。聽他如此說法,想必是軍門大報酬酬楊或人之功,特地如此安排,卻不料三人返來太遲,小兵竟然耐不住睏意睡著了罷了。看模樣,這小兵此後就是本身的馬弁了。
“哈伊!”眾軍官一起鞠躬領命。
本來,昨日傍晚撤退前清軍所發射的最後兩發37炮彈,竟然鬼使神差地落在22聯隊批示部內,當場炸死炮兵小隊長關穀溪中尉等三名軍官、炸傷官兵多人,垮塌下來的房梁剛好砸在中佐的左小腿上,傷勢固然不重,但想普通地行走,總得需求十天半月才行。
八旗軍中近似的人叫戈什哈,因為八旗軍製的乾係,戈什哈擁有五晌(三十畝)旗田,冇有軍餉可拿,隻是比淺顯旗丁更輕易打仗上層貴族罷了。俗話就說,旗人出身,文官筆帖式,武人戈什哈。
富岡三造腦門冒汗,心中惶恐,卻不敢吱聲為本身辯白,隻能將腰向下彎了又彎,乃至於受傷的左腿一陣一陣鑽心的疼。
“小的奉營務處周大人之命在此等待楊大人,不知......”俄然間,那兵彷彿完整復甦了,本身抬手重拍本身的臉頰道:“小的該死,小的貪睡,竟然睡著了,周大人有話,讓小人引劉大人、馮大人到營務處新造屋子裡安息。”
“大人,大人!”那兵勇醒轉,見劉鬆節帽子上的七品頂子,“噗通”一聲就跪下道:“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冤枉。”
這眉清目秀的少年防勇,如果真是聶士成或者營務處安排給楊格的馬弁,那楊格就得謹慎一些了,誰知這小傢夥有冇有背景呢?
十一月二十六日,日軍第十旅團批示官立見尚文少將號令從寬甸解纜到草河堡的第11聯隊聯隊長西島助義大佐率所部一個半大隊(另一個半大隊為第五師團迂迴海城支隊主力)轉折向北,本身親率12、21聯隊主力從草河堡解纜,兩路進擊跑馬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