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人心惟危[第2頁/共4頁]
皇太極麵帶笑容看著他,豪格是他最喜好的兒子,被他今後的擔當人,豪格在疆場上勇武善戰,腦筋矯捷,從他身上看到很多當年皇太極本身的影子,缺點卻也較著,脾氣略顯柔嫩寡斷,定奪不敷,但在皇太極看來,這些都是能夠彌補的。
雙島上的東江軍聞訊,捶胸痛哭,群情澎湃,一度與關寧軍劍拔弩張。袁崇煥假天子之名,又聲明隻殺文龍一人,賽過了東江軍眾將,以陳繼盛代管東江,然後分東江為四協,此中一協由崇禎元年才投降的劉興祚所領。
中間的牌匾上寫著“敬天法祖”四個大字,兩楹各書“民氣惟危,道心惟微”,“惟精唯一,允執厥中”。
內裡一陣腳步聲響,一個寺人出去通報,說是曹化淳來了。皇上的臉上暴露些笑,點點頭。半晌後戴著梁冠穿戴紅色貼裡的曹化淳來到禦案前跪下,頭上已儘是汗水。
豪格起家後回道“兒臣此來一是給汗阿瑪存候,二來心中一事不明,白日考慮不得,想請阿瑪指導。”
“是,主子謝過皇上恩情。”曹化淳這才站起來,側身站了,搽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眼角偷偷看著崇禎的神采。
崇禎有點不悅道:“曹伴伴是我信邸舊人,此處亦無外人,今後都不需如此多禮。”
曹化淳嚇得跪在地上,口中安慰道:“或許那薊遼督師也有不得已的苦處,也或者毛文龍果有犯警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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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日汗阿瑪與三大貝勒定下本年起兵伐明,倒是去喀喇沁的處所,從薊鎮破口,與遼東遠隔千裡,勞師襲遠,尚要直抵京師,在敵境數百裡,如有閃失,兒臣擔憂各旗沸騰。”
皇太極笑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便若老汗當年起兵伐明,誰又能曉得我建州能獨占遼東,非常人行非常事,如此方可收震懾民氣之效。”
登山以後袁大人俄然變臉,他讓參將謝尚政帶兵隔開核心,責毛文龍有十二當斬之罪,然後朝西跪著向天子請旨,起來後便射中軍旗牌官張國柄以尚方劍將毛文龍斬首於帳外,毛文龍時年五十三歲。
豪格把腦袋偏了一下,還是冇聽懂這和他問的題目有何乾係,“這主張是汗阿瑪拿的,勝了是各家得利,如果出了亂子,其他幾家就得把錯都歸在阿瑪身上。”
“這便是我本日要教你的,民氣與天下事都普通無二,知之則易,不知則難,民氣不成見,卻可辨之於纖細。便如我與三大貝勒共坐,不過量三個凳子罷了,民氣卻不如此以為,此時這凳子便是民氣。”
“我兒快起來”
“拿上來。”
曹化淳膝行兩步,雙手把奏疏遞上,中間的寺人接了,放到崇禎麵前。
不管如何,這個讓後金不得安寧,奴兒哈赤切齒悔恨的人,終究死了。
崇禎笑道:“曹伴伴何急如此?”
崇禎手悄悄一舉,表示曹化淳不要說話。他已經看到了題本的中間部分,“。。。。。。拜魏忠賢為父,繪冕旒像於島中。至今陳汝明等一夥仍占有京中。皇上登極之賞俱留費京都,是何原因?交結近侍,十當斬;奴酋攻破鐵山,殺遼人無算,文龍逃竄皮島,且掩敗為功,十一當斬;開鎮八年,不能複遼東寸土,張望養寇,十二當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