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墉點頭道:“周翁所言極是。隻是鄙人不久後便要分開富義,這釀酒之事必會得通盤托出。為包管酒坊品格的獨一無二,必然得將奧妙工藝放在可托賴之人處。而最可托賴的人莫過於本身的親人了,你說是不是?”
“公子,接下來我們要做甚麼?”
劉墉正色道:“周翁想必曉得鄙人所涉事件繁多,難有太多餘暇過問此事。周翁奪目乾煉,必不負此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