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橫生枝節[第2頁/共3頁]

曹仁見此人便要斃命，又氣又急，大吼道：“傳令封閉四門，挨家挨戶地搜，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皇上給我找到。”又斥那些內侍、宮女道：“你們乾甚麼吃的，聖上去那裡了都不曉得。來人啊，把這些人十足綁了，聽候丞相發落。”

“愛卿的其他部下呢？”

程昱問跪著的內侍道：“你們都以為聖上本日還在宮中麼？”世人紛繁叩首稱是。程昱厲聲又道：“你們可曾親眼看到聖上容顏麼？說實話，不然當即正法。”世人膽戰心寒，不敢回聲。隔了一會兒終究有一個寺人道：“隻是聽到聖上和皇後說話，卻未曾見過麵孔。”接著又有人道：“我曾戳破窗紙去瞧了瞧，不料被皇上發覺痛罵了一通。不過，這已是半月前的事了，今後再冇人敢去偷看了。”

“愛卿如何想到用這個彆例讓朕出宮的？”獻帝方纔平複了下表情，便迫不及待地問。

曹仁心中猜疑，莫非寢宮裡竟挖了隧道？又叫兵士們在寢宮裡翻了個底朝天，卻連個鼠洞也冇有，曹仁心急如焚，此事如何向丞訂交代，莫非向他稟報說聖上俄然間平空消逝得無影無蹤了？

“那倒一定。”程昱哼了一聲，“剛纔世人憂心忡忡，故並冇在乎。”又對一跪著的宮女道：“你去打盆淨水來。”

獻帝不解隧道：“隻是那車上麵做成空格後，裝的糞天然就少了，如何大師都冇發明呢？”

曹仁又驚又怒道：“你是誰？你將聖上藏那裡去了？”

曹仁心悅誠服道：“天幸丞相將先生留在許都，不然曹某真不知如何應對。隻是我還是不明，一是聖上是如何出宮的；二是聖上是幾時出走的？”

程昱苦笑道：“丞相留我二人駐守許都，現在聖上卻不知所蹤，丞相清查下來，我倆另有命麼？”曹仁無言以對，隻得將信交與程昱。

獻帝苦笑道：“此地離許都不遠，朕還是放心不下，還是早些上路吧。”實在劉墉也有一些擔憂，馬車太慢，就怕擔擱久了又肇事端。可惜伏後、貂蟬均不會騎馬，隻得如此。

程昱點點頭，對曹仁道：“將軍當即命人去劉墉府上，趁便再問下蔡琰是否還在丞相府？阿誰特工呢？我再看看。”

執事、宮女“噗通”跪倒一片，哭道：“將軍錯怪我們了。就在前不久聖上還在罵我們呢。”世人異口同聲，都道聽到獻帝說話。

獻帝奇道：“蔡卿也來了麼？”

獻帝笑道：“愛卿救朕佳耦，何罪之有，快快請起，為朕說說。”

那人臉上的油彩方纔洗掉，一個內侍便驚叫道：“我曉得此人了。他是給劉墉背藥箱的小廝宋九，常常出入宮中的。”這一叫，又有幾人隨聲擁戴，都認了出來。

劉墉先伏身請罪道：“陛下請恕臣無禮，讓皇上蒙受如此委曲。”

“快拉住他。”曹仁目睹此人服毒，他如果死了，我去問誰啊。一時候寺人、兵士齊齊脫手將那人製住。那人也不抵當，任由人縛停止足。這時有人出主張說快請大夫，有人卻道先灌糞水吐出毒物，嘈喧鬨雜。那人大笑道：“這藥入口，便是神仙也是無用，哈哈……”不一會兒，笑聲漸低，嘴角流出一抺暗紅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