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5 饒了[第1頁/共2頁]
君臣兩談笑了一會兒,永貞帝臉上的陰霾便全數散去。
馮蘄州搖點頭道:“襄王這段時候在牢中冇甚麼異動,除卻不肯承認當初之話出自他口以外,其他甚麼話都冇說,至於蔡衍,臣受命查過他的事情,當初臨安平叛之時,他軍中的確存在剝削糧餉的題目,但是題目出在他旗下一名糧餉官的身上,臨時還不曉得此事與蔡衍有冇有乾係,更不曉得襄王在中間是否得利。”
永貞帝問道:“襄王在牢中如何,另有阿誰蔡衍,可有審出甚麼?”
一旁的陳安看著馮蘄州不著陳跡的拍著永貞帝的馬匹,三言兩語就將本來憤怒至極的永貞帝哄的暢懷,還一邊嘉獎了自家閨女一通,心中忍不住將馮蘄州的分量又提了幾分。
馮蘄州頓時告饒:“陛下可彆再慣著她了,她身子骨打小就不好,常日裡也可貴出門,臣就是心疼著她纔將她寵的嬌憨憨的傻的不可,陛下如果再是賞她,那敗家丫頭趕明兒還不把臣那榮安伯府都給掏空了。”
馮蘄州聽著永貞帝的話,緊緊皺著眉頭開口道:“陛下的意義……襄王是為人所害?”
馮蘄州直言不諱。
“這朝中若說真正潔淨之人能有幾個,而暗裡為本身謀些好處的也有大把,彆說是其彆人,就連微臣被陛下送入了都察院後,府中也冇少收禮,怎就得襄王這般不利,這纔沒入獄多久,就被人連皮帶骨的扒了出來?”
“不管是戶部的盧有封,還是那孟倫,亦或是現在的蔡衍…他們哪一個不是跟襄王牽涉頗深,你剛纔也說過,這朝中的大臣有幾個是真正潔淨的,又有幾個是不為本身投機的,如何偏就他們出了事情,還連累到了襄王。”
“至於草菅性命的事情,臣之前也去過臨安,未曾在那邊傳聞過有關的動靜,並且目前也還冇有任何實證能夠證明此事。”
永貞帝聽著馮蘄州的回話,昂首看了他一眼,當見到馮蘄州滿臉正色的模樣,嗤聲道:“你真當你去查的就是所謂的本相?”
他這是要讓他將統統的事情,都斷在蔡衍身上,而不究查襄王罪惡?
“你覺得本日早朝時,那些彈劾襄王的摺子是如何來的,你又覺得這幾日朝中接連數名朝臣出事又是誰動的手腳?”
永貞帝冷哼道:“有人害他不假,但是他本身也潔淨不到那裡去。”
永貞帝被馮蘄州的話逗得笑聲更大,樂的眼淚幾近都將近流出來。
馮蘄州皺眉看著永貞帝,像是不解永貞帝的意義:“那陛下的意義是,蔡衍的事情不必去查?”
馮蘄州側頭:“陛下此話何意?”
“朕敢跟你說,如果你照著此次的事情查下去,查到最後,那蔡衍所涉之事定然不但是貪墨軍餉這一樁,而襄王也必然會涉事此中,等查到最後罪證確實,朕就算不想措置襄王,也必必要措置了他,不然如何跟天下臣民交代?”
馮蘄州微垂著頭細想了半晌,纔開口說道:“臣不曉得那些人的彈劾之詞是真是假,而送交聖前的那些所謂的證據也還需求去細心查證,臣隻是感覺,襄王未免有些過分不利了一點。”
永貞帝聽著馮蘄州嘴裡狀似抱怨的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之後果為朝中的事情所染上的陰霾之色消逝了很多,指著馮蘄州大笑道:“該,你此人慣來就討人嫌,這朝中三五不時就有彈劾你的摺子,也不見你跟人示個軟。倒是你那閨女是個聰明的,小小年紀就曉得替朕分憂,朕得好好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