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章 鏖戰[第1頁/共3頁]
是故,醉君因嗜酒以成道,借酒修道,倒也是非常別緻。當然,他口中的非吾土並非鼠輩,這赫赫馳名的五行門“五行者”之一的“土行者”,他天然早有耳聞。
看來,五行門“水火土”三行者皆是將唐風視為勁敵,對於元部第四入室弟子醉君以及行部小師妹楚玉都不放在眼裡。如果單論武學,這三行者的武學皆在唐風之上。不過,唐風手持震古爍今的俠劍,那情勢便截然分歧了。幾近能與這五行門三位妙手打成平局。
醉君身為元部第四入室弟子,手中“金樽”乃易宗十大神器之四,天然有異於凡人的神通。他手中的“金樽”看似淺顯的酒壺,如果趕上勁敵,此酒壺變成了致命的兵器。“金樽杯酒,酒氣如虹,虹若蛟龍”是金樽的最好解釋。
因為“丹青”並不是耐久戰的兵器,隻可用作快攻取勝。但醉君倒是愈戰愈勇,氛圍滿盈著濃烈的酒香,令人香醉。
五行門“水火土”固然技高唐風一籌,但是此時又加上易宗前十強的楚玉及醉君,縱使這三人有萬般本事,亦是前不顧後,左不顧右。
非吾土見勢,手中紙摺扇一抖,大喊一聲:“謹慎那丫頭的音波!”“叮咚……”一聲火焰般從九微火耳表麵邊掠過,他聞到一股頭髮被燒焦的氣味,而後一陣鑽心刺痛從耳邊傳來。他惶恐之下,倉猝噴出幾道微火,倒縱身影,躍出了幾丈開外,一雙陰暗的眼神瞅著楚玉。
唐風手持俠劍獨戰“水行者”江程度,已然占儘上風,手中俠劍狂瀾四射,卷噬起道道紫青色劍芒,將江程度避退得隻要抵擋之功,而無還手之力。
但是兩人對戰,講究的是氣場,醉君此等數一流的妙手,豈會在架式輸給對方。並且論武學,醉君與非吾土不相高低,狹路相逢勇者勝,勇者相逢智者勝。
九微火微沉神采,從唐風俠劍紫青色光芒虛晃一動手中的“燒火棍”,棄下唐風,攻襲楚玉。九式微火如若火龍,吞噬向楚玉。
非吾土跳出圈外之際,醉君已然右手一揚,一道灼目光芒激射而去,輕視隧道一聲:“一對一才公允嘛,唉,可惜醉某得請爾等鼠輩喝酒了。”他手中的“金樽”傾瀉出去的必定是“金風玉露”此等上好佳釀,飲者自古都是嗜酒如命,若然酒成為“華侈”之物,必將是有所回報。
“哧哧……”幾道寒芒從荒草叢中激射而出,與楚玉、醉君盪漾出的光芒相撞,頓時化作一道刺目標光芒綻放開來。醉君麵龐一沉,抬頭灌了一口“金風玉露”美酒,微噓一口氣,凝重地神采,雙掌已然凝集氣味,蓄勢待發。
而楚玉手中的十三絃洛音琴,乃易宗十大神器之九,雖言之九,實則,洛音琴在楚玉手中,遠比易宗神器排名靠前的兵器。因為兵器對於武學者,隻能說是天賦上風。如果後天修為超群,必定能將兵器闡揚至淋漓儘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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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部第五入室弟子龍庭羽手中的易宗神器之五的“書絕”乃以“字”為器,而非吾土手中的這把摺扇叫“丹青”,與“書絕”有異曲同工之妙,“丹青”乃以“墨”為器。墨者,源於樹木焦炭之物,土孕育萬物,是故墨者與土淵源亦是匪淺。
“呸,少動歪腦筋,老子並非你這類拉屎都嫌宣紙粗的墨客玩甚麼‘文鬥’,有本領你就不要躲閃,與老子大戰三百回合,看看到底誰更牛掰!”醉君自是明白非吾土心中的籌算,如果換上“君子之鬥”――文鬥,就算是加上五個醉君,也一定是非吾土的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