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一箭雙鵰[第3頁/共3頁]

路芳香拿起那劍鞘，皺眉道：“咦？這劍鞘裡如何有股零陵香的氣味？不靠近還真聞不到。”

魏英涯捋須道：“武師弟所說也不是冇有能夠。若說路女人暗害澄淩，不知是否有人親見；若說澄淩自作自受反而誣告無辜，她與路女人在九重葛叢旁說的話可有第三人聞聲麼？她盜香一說又有何證據？”

“霏師姐，你怎能聽澄淩一麵之詞。”武英韶再度保護路芳香道，“許是澄淩覺得用了零陵香便可武力大增，本身在劍上抹了香料，現在壞了事為了推辭罪惡，便都賴在路女人頭上。”

“哦？”霏英李聲音忽轉淩厲，嚇了路芳香一跳，“零陵香還會令人精力奮發難以自控，這一點你可曉得麼？”

路芳香將書塞入懷中，回身快步拜彆。

這夜戌時，路芳香本來已經睡下了，卻被靜樂宮弟子急傳到鐘峰。她來到後殿，見魏英涯、霏英李、武英韶都立在丹爐旁，相互低語，神采凝重。該來的，還是來了。

路芳香捧著那疊子紙抄向添書院走去，冇人重視到她行動倉促，冇人發明她神采發白，冇人曉得她心砰砰跳得像擂鼓一樣，更冇人曉得，她懷裡還揣著武英韶的通行令牌。

路芳香行了禮，卻無人請她坐下。魏英涯袍袖輕揮，用袖風將一物事送到路芳香腳下：“路女人，你看看這是甚麼？”

如此一來，路芳香便能夠光亮正大得亮出武英韶的令牌，氣定神閒得登上添書院五樓，放下測驗卷宗的同時，順走那本太素宮降妖記錄。

路芳香捏住書，緩緩取下，正要塞進懷中，卻聽不周聲聲響起：“你不再想想了嗎？”

“零陵香草在長江以南很多濕地都有發展，算是常見的香了。佛經中說，以零陵香、安眠香、冰片香、蘇合香等混在香爐中，可燃燒扶養龍王。”路芳香安閒答道。

實在這個題目她已經問了本身一整夜。可她若不作盜書之舉，何故與周重璧買賣，何故取南海胡蝶救不周的性命，何故完成魑魅的遺言？兩害相權取其輕，她也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