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割鹿刀[第2頁/共5頁]

馬回回賠笑道：“當然是活的，正留著給老前輩嚐鮮哩。”

風四娘咬著嘴唇，道：“他們護刀入關，你可曉得是為了甚麼？”

獨臂鷹王大喝道：“來得好！”

“恩德元”是清真館，老闆馬回回不但能夠將一條牛做出一百零八種分歧的菜，並且是關外數一數二的摔交妙手。

風四娘撲哧一笑，道：“想不到我也有讓你焦急的時候，到底還是年青人沉不住氣。”

風四娘道：“小老弟，還不快替大姐倒杯酒。”

到第八道菜時，馬回回親身捧上來，笑道：“菜雖不好，酒還不錯，各位前輩請多喝兩杯。”

獨臂鷹王抬頭大笑道：“小雜毛，你用不著驚駭，我老爺子隻不過嚇著你好玩的，我跟你那老雜毛師父是朋友，如何能欺負你這小孩子。”

喝聲中，他身子一閃，不知怎地竟已鑽入了牛肚下，一隻手向上一探，竟活生生地插入了牛的肚子。

徐夫人並不是女人，他隻不過姓“徐”，名“夫人”，荊軻刺秦王所用的劍，就是出自徐夫人之手的。

他手裡還提著個長方形的黃布承擔。

蕭十一郎笑了笑，道：“徐魯子乃徐夫人之嫡裔，你現在俄然提及徐夫人，天然是和那柄‘割鹿刀’有乾係的了。”

風四娘目光明滅，道：“你當然有機遇能見到。”

他右臂已齊肩斷去，剩下來的一條左臂長得更可駭，垂下來幾近能夠摸著本身的腳指。

還不到傍晚，馬回回就不時走出門外來，瞪著眼睛向來路張望，像是在等候著甚麼高朋光臨似的。

蕭十一郎板著臉道：“因為我若想聽，你就不會說出來；我若不想聽，你或許反而會忍不住要主動奉告我。”

屠嘯天笑道：“不錯，你隻要替司空前輩找到一個就成了，我這糟老頭子隻想在中間瞧瞧。年紀大的人，隻要瞧瞧就已經很過癮了。”

獨臂鷹王手裡的黃布承擔已不知藏到那裡去了，他現在正圍著這條牛在打轉，嘴裡嘖嘖有聲，不斷地說道：“很好，很好……”

本日他怎會和趙無極、屠嘯天走到一起的？

馬回回沉吟著道：“超卓的倒是有一個，但隻要一個……”

“恩德元”前麵，有個小院子，是專門留著接待高朋的，院子裡有座假山，假山旁有幾棵大樹。

風四娘道：“就算你不敢去奪刀，莫非也不想去見地見地麼？”

風四娘道：“如此寶刀，豈可無人護送？”

他身長不滿五尺，一顆腦袋卻大如巴鬥，一頭亂蓬蓬的頭髮，兩條濃眉幾近連成了一線，左眼精光閃閃，亮如明星，右眼倒是死灰色的，就像是死魚的眼睛，亂草般的鬍子裡暴露一張嘴來，倒是鮮紅如血。

這頭牛實在大得出奇，牛角又尖又銳，彷彿是兩把刀。

戌時前後，路絕頂公然呈現了一輛黑漆馬車，四馬並馳，來勢極快，到了這條行人極多的路上，也並未緩下來，幸虧趕車的技藝非常了得，四匹馬也都是久經練習的良駒，是以車馬固然奔馳甚急，卻冇有出亂子。

已經上到第七道菜了。

此人莫非就是“天賦無極”的掌門人，以一手天賦無極真氣，八十一起無極劍名震天下的趙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