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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薛鬆的叫喚,薛樹緩慢地把四周幾顆紅紅亮亮的棗摘了,連同手裡的一起放到鋪在地上的衫子上,等薛鬆將他摘的也放出去以後,裹好提了起來。他跟著薛鬆往山下走,走出一段間隔又戀戀不捨地轉頭,看著還長在波折上的一片紅棗:“另有那麼多冇摘呢。”

幸虧,頓時就要下山了,下了山,跨過那條河,不需一盞茶的時候,他就能跑回家。

此時葉芽腦海裡隻要一個動機,她要薛樹,要薛樹……

她含混不清地叫著,叫著她底子聽不清的話語,雙手忽的規複了自在,有人把她扶了起來,可她底子站不穩了,一下子撲倒在那人的懷裡。這是個男人,他身上有她熟諳的味道,寬廣健壯的胸膛像極了她的薛樹,之前積聚在心底的惶恐和情-欲折磨齊齊湧了上來,她抬開端想看清男人的臉,可眼淚恍惚了她本就不清楚的視野,隻恍然瞥見一雙擔憂的狹長鳳眼,跟她的薛樹一模一樣。她閉上眼睛,雙手抱住他的腰磨蹭起來,“阿樹,阿樹,我想要,你快給我,好難受……”她脫他的衣裳,手卻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她還想抵著他腰下的昂揚磨蹭,男人忽的蹲了下去,轉眼就將她背了起來。

他不能下山。本日之事明顯是宋海與柳孀婦串謀起來設的騙局,村裡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家門口,他如果就如許抱著她回家,冇人會信賴他們的明淨,隻是不曉得二弟那裡去了,他不是叮嚀他在家裡等著三弟嗎?

他的聲音消逝在滔天的欲-火中,身下昂揚被她發燙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統統話語都消逝在唇齒間。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她一向悄悄呻-吟著,一聲聲喊著讓二弟要她。他聽過她喊二弟的聲音,可這是第一次,她在他懷裡喊,一邊做著挑-逗他欲-火的行動,一邊用那酥酥軟軟的聲兒撓他的胸口,一點一點蠶食他的明智和耐煩。

因為怕薛鬆把宋海打死了,夏花跑的很快,可當薛鬆站起家,用一種比夏季寒冰還要冷的眼神看著她時,她驚駭了,腳步慢了下來,剛想開口解釋甚麼,腳下忽的一空,下一刻,薛鬆的身影消逝了,數不清的雜草樹葉泥土撲簌簌地掉落,砸在她俄然墜地的身上。

但是,當他抱著越來越燙的人將近奔前程口時,內裡俄然傳來鼓譟的人語,逼得他堪堪愣住。

她終究受不住了,儘力展開眼睛想要告饒,可話未說完,就被他熾熱的唇舌堵住了,他吻得笨拙青澀,卻又熱忱霸道,不給她半點躲閃的機遇,隻能被他吸吮被他膠葛,完整迷陷在他的熾熱濃情當中。

“我跟你冇甚麼好說的。”薛鬆看他一眼,抬腳往前走。

薛鬆內心有兩個葉芽。

雙手墊在她細滑的脊背下,稍稍托起她柔嫩的身子,他低頭,孔殷地去吻她的臉她的唇,她的脖頸她的豐盈,每一處,都是他在夢裡吻過無數次的處所,而她悄悄喘氣著,共同著伸手環住他的脖子,苗條的腿更是緊緊夾住了他的腰,驅逐他一次比一次更有力的深切撞擊。